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若是想要養之前在她那里受的傷,自然是在白淺鳶這里最好了。
“你對本宮做了什么?”花棉棉此刻只有嘴巴和眼睛可以動了。
白淺鳶率先的笑了,漫步走到花棉棉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她。
“你不是很狂么?”白淺鳶捏著花棉棉的下巴,似乎要將其捏碎一樣。
花棉棉就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絲毫不將白淺鳶放在眼里。
這讓白淺鳶氣惱的用指甲用力的掐著她白嫩的下巴,想要將她的下巴掐的血肉模糊。
然而,下一秒她的手就被一只修長的手給打了下來。
“阿夙,你……”白淺鳶不可思議的看向護著花棉棉的君妖夙。
君妖夙皺了皺眉,似乎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阻止白淺鳶。
但是,他不希望這個張揚的女人,被人如此輕視和羞辱。
哪怕那個人是自己喜歡的女人!
“池修瑾知道她來這里。”一句話解釋了自己的行為。
白淺鳶這才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原來是為了她著想。
差點以為阿夙也對這個女人有不一樣的心思……
君妖夙不去直視白淺鳶的眸子,莫名覺得有一些的心虛?
所以,白淺鳶也就不知道君妖夙的心思,只當他是在為自己著想,露出了一抹明媚的笑容。
然后,看向花棉棉的眼神帶著幾分挑釁。
她有的是為她拼出性命的人!
花棉棉很是想笑,只可惜此刻被限制了行動,完全笑不出來。
這個女人是傻子不成,君妖夙都不敢直視她的眼睛,還能為她拼出性命?
哪怕君妖夙真的喜歡她,也絕對不會拼出性命相護。
因為,他不是那種人。
他何其的自我啊!
就像是水仙花的花語一樣。
自戀到愛上自己!
白淺鳶看向君妖夙,語氣溫柔的解釋道:“阿夙,前些日子她總是找理由懲罰阿曄,她應當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話里話外,就是要給花棉棉一點顏色瞧瞧了。
君妖夙薄涼的雙唇微微一抿,那雙如妖魅般的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花棉棉朱唇微勾,帶著輕蔑的語氣道:“你怎么不說,本宮總是找理由懲罰你呢?”
這樣,更惹得君妖夙心疼才是。
白淺鳶倒是想這么說,但是,若是自己親口說了,這意思就會變得不一樣,只會讓人覺得她有心機。
所以,她是想讓君妖夙問出口,而不是花棉棉親口說出來。
不過,現在這樣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自己表現的得當,只會顯得花棉棉實在可惡。
她什么話都沒有說,而是憤然的咬著自己的雙唇,就好像隱忍了極大的委屈一樣。
若是一般的男人,必定看了會心疼,不只是想要安撫她,更是會替她懲罰敵人。
然而,君妖夙卻是不為所動。
他那張妖孽般的臉龐上,讓人看不出有什么情緒。
哦吼,翻車了啊。
白淺鳶抽噎了老半天都沒有人搭理,有些尷尬且不解的看向君妖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