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哨青年一巴掌抽在小賈臉上,依舊不消氣,又上前踹了一腳。
轉頭看見陸小浩與小王走過來,見兩人都穿著保安制服,于是冷笑道:“怎么,人多了不起啊,你們動我一下試試?”
保安雖然人多,但他絲毫不慫,認定這群沒有見過世面的窮保安不敢對他怎么樣。
小王恨得咬牙切齒,狠狠瞪了花哨青年一眼。
“瞪什么瞪,有能耐你打我啊!”說完,青年還很賤地主動把臉湊了上去,一副有能耐你打我的樣子。
然而下一瞬間,就聽見啪地一聲脆響。
花哨青年一陣天旋地轉,頭重腳輕,猛地摔倒在地,臉上一個清晰的巴掌印,兩行鼻血流了出來。
“你敢打我?”
程顧楠不敢置信地望著陸小浩,一個臭保安,竟然真的敢動手打他。
“這是你要求的啊,有什么問題嗎?”
陸小浩攤攤手道,他是一個很熱心的人,很樂意滿足別人的要求。
“狗東西,老子弄死你。”
程顧楠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惱羞成怒地沖向陸小浩。
他打別人可以,但別人打他,卻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青年氣勢洶洶的沖上前,一拳往陸小浩臉上掄去。
然而拳頭還沒有碰到陸小浩的臉,就被一只大手牢牢地抓住。
“放手!”
程顧楠使出吃奶的力氣,拳頭也抽不回來。
卻是旁邊的小賈,一把抓住了程顧楠的手腕。
“狗東西,連你也敢跟我動手?”程顧楠惱羞成怒地望著小賈,這個慫貨竟然也敢動手,找死么。
小賈一言不發,眼睛里滿是血絲。
“滾你.媽的。”
程顧楠一腳往小賈踢去。
結果下一瞬間,陸小浩就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直接把花哨青年踢倒在地,捂著肚子翻滾慘叫。
陸小浩可不慣著誰,上去就是一頓暴打,以前打架斗毆的事兒沒少干,反正他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別人怕惹上事,他不怕。
別人怕賠錢,他也不怕。
以前一無所有他也過的很開心,現在又怕什么呢。
“打得好!”
“這種人渣就活該。”
“有錢就能無法無天嗎?”
……
周圍全是支持陸小浩的人。
所謂公道自在人心,民眾或許不敢仗義出手,但卻清楚誰對誰錯。
不一會兒,警察就來了。
早在花哨青年欺負小賈的時候,就有人偷偷報了警。
“怎么回事?住手!”
一名中年警察帶著幾名年輕的警察走了過來,遠遠地就看見陸小浩騎在花哨青年臉上暴打。。
陸小浩見警察出現,才慢吞吞地拍了拍手,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警察同志,你們可來了。”
花哨青年看見警察過來,就像看見父母親人一般,一下就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警察同志,他們打我,這么多人聯合起來打我一個人,無法無天,簡直無法無天啊。”
程顧楠惡人先告狀,指著陸小浩一行人控訴道。
別說,程顧楠的形象真的很慘,鼻青臉腫,滿臉是血,身上全是腳印,活脫脫一個受害者的形象。
陸小浩既然動手,可沒跟他客氣什么,全是動真格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