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
英姿颯爽,玉樹臨風,瀟灑無比的風騷男子侯希白,臉色頓時一怔,但他表情管理得很到位,轉而露出迷人的淺笑。
讓人心曠神怡,忍不住地親近。
“姑娘真會開玩笑,世間污濁男子誰能配得上姑娘,看一眼都玷污了姑娘身上的仙靈之氣!”
綰綰這妖女眼眉彎彎,就像月牙兒,而她赤果的玉足一搖一晃,在雪白的浪花里搖曳,著實讓人移不開目光。
侯希白整顆心都隨著小腳一晃一晃,蕩進心海,永不停歇。
“侯公子,你歷來說話都這么討女人開心嗎!”綰綰淺笑說著,不經意間魅惑橫生。
“我說的都是大實話,其實也不怎么會討女孩子開心,這就是我的本心啊!哦,對了,不知姑娘芳姓大名?”侯希白自認風雅的搖著折扇。
同時心中感嘆:妃暄啊!你可知世上竟能有在氣質、外貌、武功均足可與你匹敵的人嗎?你的敵手終于出現了。
婠婠搖了搖腦袋:“嘻嘻,侯公子要搭訕我么?我男人會不高興的,小心他揍你。”
“姑娘一人獨游三峽,哪里來的男人?不如,我陪姑娘游一游此地,以盡地主之誼,不知可否?”
侯希白淺笑著,在他感知之中,小舟上唯婠婠一人,連只貓兒也……
朝著船艙里一望,侯希白喉嚨里發出了不可控的顫音。
“他……他……”
趙佶慵懶的半躺著,手枕著腦袋,饒有興致地望著這條踏波而行的舔狗。
真的好像一條狗啊!
動若脫兔,靜如處子,這八個字已經不能來形容趙佶現在的狀態,他**超脫,外人憑空用精神、用真元去感知,根本發現不了他的存在。
若是用佛門的禪境來形容,趙佶已得“空”之奧妙。
外人感知他,已經空空蕩蕩,不可觸及。
“我女人美嗎?”趙佶坐了起來,毫無感情的道。
婠婠小腳亂踢,臉上盡是得意的表情。呵,我是公子的女人了,師父,你還是差了弟子不止一籌啊!待弟子將天魔**練至十八層,你要喊我姊姊了……到時候,我喊你師父,你喊我姊姊!
“嘻嘻!”妖女不由笑出聲來,似乎極其期待那天的到來。
果然不愧是魔門自古以來最杰出的妖女。
婠婠溢于言表的得意之外,侯公子無法壓抑的恐懼從心底竄起,迅速地席卷全身,汗毛根根倒立,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種巨大的恐怖,讓他從肉身到靈魂都在顫抖。
那種恐怖,就像洪荒兇獸,要將他一口給吞噬,連骨頭渣子都不吐就咽下肚子。
眼前這看似普通的男人,比補天閣人格狀態下的師父還要恐怖啊!
道心告破的侯公子,在趙佶的問話聲中,微不可測的點了點頭。
“美!”
聲音微小,就像犯錯的小學生。
婠婠捂著嘴,眼睛里滿是笑意,好好玩,一雙小腳攪動著水花,但侯公子卻是不敢再看,眼觀鼻、鼻觀心,慫搭著腦袋。
“前輩,侯希白知錯了!”
“錯在哪里?”趙佶問道。
“錯在……不該……我……前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