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看完也腦子嗡的一聲。
魏王李泰造反了?
魏王造反與秦壽有關?
負責在玄武門之上鎮壓的秦壽?
陛下欲立晉王李治為太子?
這......
臥槽
簡直了!
這家伙到底是咋整的?
李靖心中巨浪滔天,狂暴不已。
吳王李恪手緊緊攥著,如同被定格了一般。
良久
李恪轉頭對著李靖說道:“將軍,我想回長安!”
“你可要想清楚,你如果真的回去,可就再沒有了轉圜的余地!”李靖聲音低沉的說道。
李恪搖頭,“此時不回,便再沒有機會了。”
......
這幾日
高陽忽然感覺自己喜歡吃酸的東西,便以為自己有喜了。
找來了太醫號脈
太醫雖然沒有明說,只是說脈象不明顯。
得!
秦壽如何能不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白歡喜一場。
可高陽不行,像是癔癥了一樣,說脈象不顯,可能過段時間就明顯了,愣是不讓秦壽上炕了。
高陽這死腦筋不禁秦壽有些無語。
所以,這幾日秦壽陪著裴晚吟的時間要多一些。
秦壽:“晚吟,你這么大,跑起步來肯定很難受吧,抖來抖去的......上次給你的那東西,你怎么不用呢?”
裴晚吟白了他一眼,“那東西戴上不舒服,不喜歡,再說你們男的,甩來甩去的.....更難受,不是也沒有戴嗎?”
“呃.......”秦壽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裴晚吟沒有感覺到他的尷尬,她面容通紅的問道:“郎君,年關到了,我陪你回去祭祖吧!”
“行吧!”秦壽點頭,高陽肯定是去不了。
她正“一門心思”的在家保胎呢。
......
離過年只剩下最后幾天,秦壽進宮見了李世民一趟,說了自己準備回家祭祖的打算。
“胡子騫,你這次帶著人親自護送壽兒!”
胡子騫聞聽,臉都綠了,“陛下,臣......臣恐怕脫不開身啊!”
他有些結巴的說道。
這回是真結巴,嘴皮子都哆嗦著,上次秦壽坑自己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再加上太子承乾和魏王李泰的事兒......
他實在是不想沾秦壽的邊。
和秦壽相處,實在是憋屈,關鍵還不敢得罪。
現在長安都在傳,這家伙邪性,誰沾惹上誰倒霉。
胡子騫臉色發青,眉眼擰在一起,滿臉一副難受到死的表情。
“你咋回事兒?”李世民看著有些反應過度的胡子騫,蹙眉道:“怎么,不愿意去?”
“臣愿意......愿意去!”胡子騫硬著頭皮應道。
......
自來到大唐,秦壽也調查過秦家的背景。
秦家祖上也沒什么達官貴人,老秦家的老宅子更是值不多少錢,已被他出手賣了,說起來自己其實與原本的秦家牽連不算深。
但是這個時代,祭祖還是要做做樣子的。
祖地位于長安以西三十余里的一處坡上,風水上稱不得好。
秦壽帶著裴晚吟,胡子騫帶著人護送。
至于薛仁貴,秦壽本來想讓他回山西接柳氏的,結果這家伙非得跟來。
裴晚吟:“郎君,咱家的祖墳怎么這么遠?要不要遷到長安?”
秦壽搖頭,“還是算了......”
快到城門的時候,胡子騫和薛仁貴豁然發現,有車馬似乎有意攔住了己方隊伍。
秦壽的車馬不自覺地慢了下來。
氣氛猛然變得粘稠。
薛仁貴縱馬上前擋在了秦壽的馬車前面,面色有些難看。
“你們是何人?竟敢當街攔路?這可是在皇城!”
就在這個時候,前方有人站了出來:“請問車上之人,可是秦壽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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