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談了?”秦壽笑著對營帳內的三個右武衛領頭人說道,同樣拿出魚符沖著三人說道:“我是秦壽,手中的魚符想必你們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良久
對面才愣了過來,大將軍姓馮,馮裕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秦壽?你怎么會在長安?”
“我為何不能在長安?”秦壽面無表情的回應道:“人這一輩子不能總是一退再退,有時候必須往前走幾步才能活下來,不是嗎?”
對面的人呆愣的看著秦壽沒偶回應,秦壽說完這句話,用后揮了揮,“既然事情不能回頭了,那接下來的事情你們若是還負隅頑抗,那我就只好用火雷了。”
薛仁貴等人從背后拿出火藥包以及之前制造的簡易燃燒彈躍躍欲試。
終于,馮裕他們還是妥協了。
軍營之內
一個四十多歲的馮裕帶著兩個將軍眼神復雜的看著秦壽,而秦壽則大大咧咧的坐在他們對面。
“咱們現在只有兩個衛所的將士,也不能成事兒啊!”
“誰說我們只有這點力量,還有籌碼。”秦壽看了幾人一眼,然后低聲說道:“宮里面還有人,另外據我所知,李治的身體已經不行了。”
嗯?
在場的眾人包括魚俱羅全都愣住。
......
皇宮之內
這幾日的氣氛變得突然有些詭異。
隨著王氏的獲罪,武媚突然活躍了起來,一些宦官和宮女頻頻的出入武媚的房間。
而李世民這邊,長孫皇后病情反復,大部分事宜都由楊妃管理,但是近幾日她住的殿門這幾日則是常常閉著。
“為什么不讓我出去?”豐腴、挑花眼的蕭淑妃氣的飽滿的胸口內溝壑上下震蕩不已。
她不過是出宮回了一趟娘家,結果進宮的時候,卻被宦官攔了下來,說是沒事兒不準
“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蕭淑妃不解的喃喃自語。
噠噠噠.......
遠處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小宦官面色驚慌的朝著這邊奔襲而來。
蕭淑妃看了一眼,眉頭不禁調了一下,眼中光芒閃爍,因為這宦官她認識。
她連忙讓人攔了下來,跟隨蕭淑妃的宦官伸手,“柱子,你跑這么急干嘛?”
小宦官的身子倏地停住,抬頭看了一眼蕭淑妃,臉色更加蒼白,像是看見了極為可怕的東西。
足足有三四秒,小宦官猛然轉錯開身子,倉惶的噔噔蹬.....往外跑。
“誒,你怎么回事兒?”
這時候,又有一個宮女跑了出來,看到蕭淑妃神情也是一怔,嘴巴大張,“娘娘,您怎么回來了?”
“什么意思?”
“陛下昏迷不醒了!”
“怎么可能?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昨日陛下還在我那里喝了一碗銀耳蓮子羹........”
蕭淑妃說到這里,身子一顫,微微抬起頭看向皇宮,雪白額頭上豁然密布一層細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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