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守城的將士說,后來那燕國染疫的商人其中一個從安順城回來要入城,就是這幾個宗親派人去城門口阻攔的,說那幾個商人用過染疫之人用過的茶盞,必定已經染疫了只是還沒有發出來,不能讓他們入城還給了那個商人兩條路要么去救治所,要么去安順城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朱成儒才連忙給安順城送藥材的”
“你你血口噴人”那皇室宗親幾人轉過頭狠狠盯著岳全勇,目眥欲裂,“岳將軍,你這到底是收了朱家多少銀錢,竟然為了一個通敵叛國之人污蔑皇室宗親,還是你和那朱成儒是一伙兒的都是通敵的叛徒巴不得我們燕國輸了這次賭國,好讓你成為大周之民啊”
“攝政王”岳全勇都不愿意同那幾個皇室宗親說話,一幅豁出去的架勢,“我岳全勇趕在這里賭咒發誓,我要是有一個字的虛言,老天爺就讓我我全家染上疫病不得不好死”
有皇室宗親憤恨瞪了燕岳全勇,咬牙切齒“發誓誰不會這虛無飄渺的東西也能當做實證簡直是笑話那以后官府斷案發個誓就行了要什么人證物證做什么”
“你”岳全勇雖然不畏懼皇室宗親,可到底也是被說的啞口無言,他再次同蕭容衍行禮,拍著胸脯說,“若是攝政王不信,大可以派人在守城將士之中查上一查若我岳全勇有半句虛言,我便與朱成儒同罪,您砍了我的腦袋”
岳全勇是個武夫,也有幾分膽量,見那守城將軍全程低著頭打擺子,便沒有將守城將軍脫下水,若是真的出了事情他一個人頂了就是,雖然瞧不上守城將軍身為武將這么沒膽量,可實在是沒有必要多拉一個人,故而岳全勇并沒有逼著守城將軍立時說出真相。
不見攝政王表態,岳全勇覺得自己既然已經得罪了這群皇族宗親,也不在意再得罪的狠一些,便道“再說了,說發誓誰都會,說這是虛無縹緲的東西,怎么也不見你們用自己全家發誓,若有虛言不得好死”
“你這等無知莽夫,不配和我等皇族宗親說話什么都不懂,和你說話都嫌臟了我的嘴”一位皇族宗親抬頭看向蕭容衍,“攝政王明鑒我們幾人一心為了燕國,我們都是燕國的皇族宗親,都姓慕容,自然不希望自家江山拱手他人,我們幾個敢發誓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燕國賭國能贏,若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攝政王我們幾個人不愿意說出來,只是不想讓人覺得我們邀功罷了”
“是啊攝政王,估摸著縣令上表為我們請功,并非是為了疫病之事,而是因為我等為我們燕國贏得賭國之約做出的努力”說著那皇室宗親瞧向縣令。
縣令連忙叩首稱是。
因岳全勇這么一攪和,倒是讓皇族宗親中有人生出急智來,將縣令為他們請功之事都給圓了過去,左右他們又不是為難自家百姓,而是為了幫助和大周比起來本就弱勢的燕國贏得賭國之約罷了,而且這事兒他們干的還起了成效,即便是攝政王生氣也不會重罰了他們,這幾個皇室宗親都是般想的。
蕭容衍將茶杯重重擱在桌幾上“請功怎么你們和縣令都以為你們做的很對嗎”
“下官不敢”縣令連忙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