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武德門的守門將士就被帶進了殿內,回稟皇帝。
皇帝一看到守門武將就不由怒從中來,厲聲問:“誰在敲登聞鼓?!”
“回陛下,是白家忠仆。”
皇帝聽到回答,陰騭的眸子朝白卿言看去:“你又出什么幺蛾子,朕難道沒有在這里審此案嗎?!”
白卿言抬頭,裝作驚愕:“陛下,臣女……難道在武德門嗎?”
皇帝:“……”
大長公主看著皇帝越發陰沉的表情,下意識抬手將白卿言拽到身后護住。
“怎么回事兒還不說!”皇帝將心頭怒火撒在了守門武將身上。
“回陛下,白家忠仆死戰一番,抓到了劉煥章和梁王府的兩個侍衛,不顧身上的傷來敲登聞鼓,稱要為白家申冤,狀告梁王通敵叛國,要栽贓忠烈!”
白卿言心中大定,交疊放于小腹前的手緩緩松了力道,凌厲的視線睨向梁王。
“劉煥章?!”皇帝帶著玉扳指的手一緊。
梁王全身一抖,立刻哭喊:“冤枉啊父皇!父皇你要為兒臣做主啊!兒臣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做下如此事情啊!”
梁王嘴里哭喊著冤枉,心里飛快盤算該如何應對。
“父皇!兒臣沒有啊!”梁王全身都在顫抖,一把鼻涕一把淚,將一個懦弱無能貪生怕死的小人演得淋漓盡致。
“把人都給朕帶上來!朕親自審!”皇帝咬著牙開口。
“是!”守門武將看了眼哭喊不休的梁王,抬頭又道,“還有一事,劉煥章已經死了。是梁王府的侍衛為了滅口而殺,另一個梁王府侍衛被擒后,也險些被那個叫高升的侍衛滅口。”
“給朕把人帶上來!”皇帝一把將案幾上的茶杯揮落在地。
“是!”守門武將連忙退了出去。
梁王哭得更委屈惶恐:“父皇,兒臣真的沒有啊!父皇你要相信兒臣啊!”
小太監邁著碎步疾步而來,恭敬道:“陛下,大理寺卿呂晉求見陛下。”
“讓呂晉進來!”皇帝被梁王哭得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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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肖若海連帶高升、田維軍被帶了上來。
已經死透的劉煥章已身死帶進宮不吉利,便留在宮外,皇帝派去查認的人隨肖若海、高升、田維軍,一起回來,跪下稟報:“回稟陛下,微臣讓人提了劉煥章妻女前去認人,死的是劉煥章無疑。”
“高升!你為什么要害殿下?!要不是殿下收留你你早就死了!殿下對你那么好……你為什么要陷殿下不義?!”童吉一看到高升就恨不得咬那個冷面鐵心的男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