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十分篤定話一定是帶到了,可是傳沒有傳到董氏的耳朵里便不得而知了。
方氏沉默了良久,讓人給她更衣套車親自前往白府。
誰知方氏到了白府門前,通稟的人卻回方氏說:“我們夫人今兒個身子不爽利,還要為明日宴客忙碌實在不得空,還請見諒。”
“那郡主呢?郡主可得空?”方氏身邊的婢女忙問。
方氏扯了一把自己的婢女,董氏都見不到了還問郡主,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白府那通稟的下人倒也沒有露出什么鄙夷的神情,還是那副不卑不亢的模樣。
“兩日前,我曾托人傳信給夫人,想著明日宴客若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到底是自家人,可以幫忙,可一直不見回信,不知夫人收到信了沒。”方氏笑道。
那下人笑著說:“白府有白府的規矩,不該我這個做奴才打聽的,打聽了就是罪過,是要挨板子的,您可別為難我了。”
方氏扯了扯唇強撐出一個笑意,側頭看向身邊女婢。
那婢女忙將一個荷包遞上,白府下人臉色一變推辭道:“夫人,我們白府規矩嚴,收了您這荷包我怕是要被管事發賣的。”
方氏緊緊揪著帕子,這白府當真如鐵通一般?
鎩羽而歸的方氏回到自家院子,砸了兩套茶具心頭怒火還是不消。
這些年仗著公公是族長,方氏還沒有在誰面前吃過閉門羹,如今她男人是族長了……董氏還是這般不給她面子。
哪怕她知道如今朔陽白氏是依附大都白家的,可看慣了之前婆母和嫂子她們的行事作風,她總覺的時來運轉,也該輪到她威風威風了,可卻事事不順心。
難不成現在自家男人當了族長,她反到要夾起尾巴來做人嗎?
“夫人莫惱,要是讓族長知道了,怕是要生氣!”方氏的貼身婢女蒲柳進門一邊收拾地上的碎瓷片一邊道,“昨日族長已經同夫人說過了,對待大都白家諸人一定要謹慎,要是讓族長知道夫人從白府門前回來發了脾氣,必要生氣了。”
方氏扯著帕子,滿腹的牢騷:“我舍了這張臉去白府,還不是為了讓旁人知道白家待我們家不一樣,如此就沒有人敢和他爭族長位置了!”
想起已經被除族的白岐云還端著兄長的架子訓斥她,說白岐禾就算是暫代族長也長遠不了,得仰仗大都白家的鼻息過活,方氏這心就跟油煎了似的!
別人越是這樣看他們,她就越是想要旁人都看看,大都白家依靠她才能辦好回朔陽的首次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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