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清。”
吳良淡淡的道。
“你這人怎地如此無趣?”
曹旎翻了個白眼,見吳良依舊沒有反駁的意思,竟又換了個話題問道:“我再問你,你今年年紀幾何,可曾娶妻生子?”
“還未娶妻。”
吳良道。
“為何不曾娶妻?”曹旎顯然已經開啟了沒話找話模式,刨根問底起來。
“以前家里窮娶不起,現在軍務忙沒功夫。”
吳良已是有些忍耐不住,答完這個問題之后,終于找了個機會說道,“女公子,說起軍務……如今陳留出了事,正是最緊要的時候,我也有一堆軍務亟待處理,不如請女公子先回去,待我得了空再親自去府上拜會?”
“吳司馬,我來時可都問清楚了。”
結果曹旎卻忽然虛眼看著他得意一笑,毫不留情的揭穿道,“如今鄄城城防主要由文若叔父統領,安民哥哥去了廩丘,程縣令則去了范縣,只有你一人沒有任何職責在身,哪來的什么軍務?”
“……”
吳良心中瞬間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靠,這小丫頭片子來之前居然還知道先跑去探我底細,所以我剛才以軍務繁忙為由裝睡也早被她看穿了吧?
你妹的,這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片子該有的心機么?
果然這年頭沒有九年義務教育,沒有各種期中期末考試,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練習冊和補習班就是沒辦法教育出一個像樣的好孩子!
等著!
待我回頭在古墓中找上幾車晦暗難懂的古籍,一定親自送到丁夫人手中,還要特意囑托她這些古籍女子學了可以修身養性,日后必將成為大家閨秀!
不過他倒并不覺得尷尬,只是緩了那么一兩秒之后,便又皮笑肉不笑的道:“女公子說笑了,我的軍務都在瓬人軍,只是不參與城防罷了。”
“是么?”
曹旎似乎還想說些什么。
這時終于有一個人自后院出來,徑直來到吳良身邊,然后面無表情的說道:“你那些鴿子已經可以認家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隨珠人白菁菁。
“哦?這么快?”
吳良有些意外的道。
據他所知,信鴿可不是那么好養的。
尤其白菁菁引回來的基本上還都是一些成年的鴿子。
這樣的鴿子短則幾個月,長則一輩子都不會認新家,只要放飛出去就再也回不來了。
所以吳良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實在不行就等這些鴿子配對之后,再對新一代的小鴿子進行訓練。
結果沒想到這才過了十多天,這些鴿子就已經認了這個新家!
吳良親自品嘗過那些鴿子,都是極為普通的品種,因此想都不用想,這絕對是白菁菁口技的功勞,與鳥類親善的本事果然大有用處!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再略微經過訓練,這些鴿子應該就可以在這場兗州保衛戰中服役了,到時又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大功。
如果說之前有七成把握能夠得到曹老板的信任,將摸金校尉一職抱入懷中的話。
此舉絕對可以將這個把握提升到**成,乃至更高!
畢竟,信鴿可是戰略層面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