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吳良等人離去的背影。
曹稟忽然嘆了一口氣,有些眼紅的喃喃說道:“唉,真是羨慕有才賢弟啊,他每回出來不但能立下大功,還能教各式各樣的女子主動投懷送抱,白菁菁如此,聞人昭亦是如此,這可都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啊,我怎么就沒有才賢弟這么好命。”
“你不是有才賢弟這樣的奇人,又怎會知道這些女子有多主動?”
曹昂則勾住他的肩膀,也是有些感慨的道,“不瞞你說,就連我那大妹也莫名迷上了他,為此我曾私下慫恿他偽造身世與我家門當戶對,父親也曾私下對他表達了欲將他收為女婿的想法,若非他婉言拒絕,只怕用不了多久便是你我二人的妹夫了。”
“竟還有此事?!”
曹稟眼睛瞬間瞪得比銅鈴還大。
“此話只在你我兄弟二人之間說說,莫要出去亂說。”
曹昂神色嚴肅的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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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然。”
曹稟連連點頭,接著又道,“難怪當初在鄄城時,旎兒妹妹總來向我打聽有才賢弟的消息,我見二人總是針鋒相對,又怕旎兒妹妹的性子欺負了有才賢弟,還總是敷衍哄騙于她,原來竟是這么回事……不過有才賢弟為何拒絕,旎兒妹妹雖性子乖張了些,容貌卻一點都不輸于白菁菁與聞人昭,還比這二人更加年輕,再加上伯父又如此器重于他,他若做了我們的妹夫,定會更受伯父重用,他應該不會想不通吧?”
“你有所不知,有才賢弟其實有些怪癖。”
曹昂壓低了聲音說道。
“我怎么不知道,他有什么怪癖?”
曹稟更加好奇。
“我聽父親說,他似乎只好人婦……正是因為這個怪癖,他才不敢迎娶我那大妹,只怕誤了大妹終身,惹得我父親與母親惱怒,父親也才沒有勉強。”
曹昂有些惋惜兼同情的說道。
“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竟還有如此罕見的怪癖……”
曹稟一臉驚奇的道,“若是如此,日后我若宴請有才賢弟時,定要令家中妻妾好生回避,免得惹出什么事端,搞得大家不好相處。”
“正是如此,也不知賢弟這怪癖從何而來,好在咱們曹家并無如此怪癖,否則傳出去少不了要遭天下人恥笑。”
曹昂深以為是又頗為慶幸的點頭道。
……
次日下午。
吳良等人終于再一次回到了齊都古城遺址之中。
除了一部分在遺址之外站崗放哨的曹軍兵士,瓬人軍自是此次行動無可爭議的主角。
瓬人軍兵士已經通過“云陽”留下的大洞進入地下密道,將“云陽”殘骸以及眾多尸骸清理了出來,并再一次打開了用來封閉齊哀公墓的青銅板。
“子脩兄,還記得我此前對你說過的三個注意事項吧?”
進入墓穴之前,吳良再一次對曹昂以及隨行的兩名親衛說道。
“自然記得。”
曹昂神色輕松的笑了笑,又指著身后的兩名親衛說道,“這兩個人我也親自囑咐過,絕不會給你們添亂。”
他雖沒有將盜墓當做兒戲,但也并沒有太過緊張。
盡管曹稟很早之前便與他講過梁孝王墓中的遭遇,但他這些年跟隨曹老板南征北戰,自詡什么驚險場面沒見過,又怎會將一個小小的陵墓放在心上?
若真是害怕,他也就不會來了……
“那我就不廢話,大家進去之后都小心點。”
吳良點了點頭,隨后便命典韋走在最前面打頭陣。
自己則緊隨其后,白菁菁與于吉次之,曹稟與那兩名親衛則跟在最后,一行七人魚貫沿著傾斜向下的階梯進了陵墓。
前面的一截墓道自是不必多說。
一行人很是順暢的便再一次來到了那個放置著墓碑與木偶的墓室。
“公子,這里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才剛剛走進來,最前面的典韋便率先察覺到了異常之處,猛地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的對吳良等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