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與奎尼分別是喀布爾的女兒與二字的名字。
他曾與吳良介紹過,阿依在他們的語言中是月亮的意思,奎尼在他們的語言中則是太陽的意思,吳良當時便大力夸贊他起名字極有水平。
“原來如此。”
聽了喀布爾的話,阿旺的神色再次升起了一絲希望,虔誠的望向祁連山的方向,望著那將要落山的太陽,慢慢跪下禱告起來,“祁連山上的天神啊,這個人是不是您特意派來解救族人的使者?如果是,請您給我一些啟示,我愿獻上生命侍奉您的使者……”
就在這時。
“!”
阿旺隱約感覺到太陽射出了一縷強光,刺的他睜不開眼睛。
再次睜眼時,太陽已經悄然隱入了遠處的山巒之下,只留下了一片血紅色的火燒云,仿佛無聲的訴說這什么。
“我明白了!”
阿旺激動的站起身來,接著一路小跑著向莊子外奔去,一邊跑一邊回頭對喀布爾大聲囑咐道,“喀布爾,天神已經將旨意傳達給了我,我去召集族人商辦此事,你先隨便找間屋子安頓家人吧!”
若是吳良在此,一定會盡量用科學來解釋剛才的現象,那縷強光其實是太陽落山前最后的回光返照,并不值得大驚小怪。
不過這里面也有科學無法解釋的問題。
比如阿旺為什么偏偏在這時候禱告,太陽為何在這時候回光返照,這雖然可以解釋為是一種巧合,但誰又能說,這不是某種天意呢?
……
翌日一大早,喀布爾便出現在了瓬人軍營地之外。
因此吳良昨日下達的命令,喀布爾也已經成為不得直接接觸的人,因此他才剛到紅柳林外便被瓬人軍兵士攔了下來。
“你來做什么?”
楊萬里與其隔著五六丈遠隔空說話。
“阿旺叔叫我來通知公子,他要找的水鱉,族人們前往冥澤尋了一整夜終于捉住了,而且一下捉了兩只,族人們都在莊子里等著呢,請公子移步前來查驗。”
喀布爾激動的說道。
“你在此處稍等,我去回稟。”
楊萬里聞言連忙轉身向營地跑去。
片刻之后。
吳良戴著換了木炭濾芯的防毒面罩走了出來,看向喀布爾問道:“這么快,昨夜的捉捕工作應該挺順利吧?”
“托公子的福,雖然費了些周折,但一切順利。”
喀布爾點頭說道。
看樣子應該沒有是出現什么傷亡情況,可見這種“水鱉”的實際戰斗力并不怎么高,不過究竟是不是傳說中的“蜮”尚不好說。
吳良點了點頭,接著又問:“你們捉住的水鱉可還活著?”
“應該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