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夜留下,侍寢!”周恪一字一頓地道。
他原是想再給她一點時間,現在看來不必。像她這種人,越給她時間她越退縮。
他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一張嘴能說,以前他被這個女人騙得好苦。
“你瘋了?”顧長安好不容易才從嘴里擠出三個字。
“只能怨你那晚往朕身上撲。是你主動,朕那晚雖然是在酒醉后對你下的手,但朕是負責任的人,自己做過的事不會推卸。你往后就是朕的女人,朕隨時翻你牌子,讓你侍寢。今兒個既然你自己送上門,朕便免為其難詔你侍寢吧。”周恪說得理所當然。
顧長安則聽得目瞪口呆:“誰要被你翻牌子?你想得美,我是你的長輩,你不能做出強搶民……寡婦的事!”
周恪懶得跟顧長安廢話,直接上手,把顧長安往龍榻的位置拖去。
顧長安一見這陣仗嚇壞了,“來人啊……”
她才開口,周恪突然狠狠親上她。
不得不說,周恪的吻技很差,這哪是親她,分明就是在咬她還差不多。
若再準確點形容,就是牙齒和牙齒打架,一點美感都沒有。
她還來不及奚落他的吻技差,就被他扔到了榻上……
門外守著的眾人面面相覷。
惜花卻被擋得遠遠的,根本不能靠近隨安堂,自然也不知隨安堂發生了什么事。
怕只怕這回跟上回一樣,娘娘跑到養心殿,又要被皇上占便宜了。
這可怎么辦呢?
至于就守在不遠處的唐茵,她臉上帶著微笑,但其實內心翻涌,整個人又酸又澀。
剛開始她還以為要偷聽才能知道里面的動靜,結果周恪絲毫不避諱,毫不掩飾了,哪怕知道她在外面。
這算是相信她,還是因為知道她是顧太妃帶過來的人,不會給他帶來麻煩?
又或者是周恪已經不在乎外人會怎么看待他,他只想得到他心悅的女子,哪怕那個女人是顧太妃。
溫大用悄悄看向唐茵,見唐茵還笑得出來,稍微放松了些。
“皇上的事,就煩請唐主子守口如瓶,別說出去。今兒不早了,奴才讓棲星送唐主子燕喜堂歇息吧?”溫大用道出周恪一早交待好的事。
唐茵是何等聰明之人,一下就聽出了溫大用這句話醞含的深意。
“皇上是想讓我幫他和太妃娘娘打掩護吧?”唐茵微笑問道。
溫大用見瞞不住,便如實說了:“正是。皇上得知太妃娘娘和唐主子來了,便交待了此事,還請唐主子幫幫皇上。等皇上的新鮮勁兒過了,或許就能恢復正常了。”
“這話切不可讓太妃娘娘聽見。太妃娘娘是十分有想法的人,讓她得知這是皇上的意思,只怕會和皇上鬧翻。”唐茵低聲道。
溫大用應了,愈發覺得唐婕妤懂事,難怪皇上信任。
棲星送唐茵前往燕喜堂的時候,悶聲道:“唐主子這么優秀,皇上怎么偏就和太妃娘娘糾纏不清呢,難道唐主子一點也不喜歡皇上嗎?”
唐婕妤若能爭寵上位,指不定皇上就不會再迷戀顧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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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