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呢,嘖嘖……”
“直接剖成波浪線,有幾處差一點就斷開了……”
“余佑海,你輸了,高檔紅酒一瓶。”
余佑海梗著脖子,狡辯道:“都說擊掌為誓,劉錦,我就問你,我們到底擊掌了沒?”
“沒擊掌,就不算數……”
劉錦和余佑海吵鬧了一陣,結果就是,他們要一同去品鑒劉錦那難得的明前龍井茶。
至于言非凡,連茶也沒撈著品嘗,一個人返回了綜合診斷樓。
他剛踏進一樓大廳,就見魏欣從電梯里出來。
言非凡迎上去,詢問道:“魏醫生,昨天的那個少女樂虹轉去心內科了沒?”
“沒有!”
魏欣又緊接著說:“他們正在辦理出院手續,要回家了。”
未等言非凡進一步詢問,魏欣又解釋道:“他們聽說,這個病癥如果控制得當的話,不會影響生活,病情也不會繼續加重,就選擇了保守療法。”
“他們期待奇跡終會發生,讓那缺損的盆腔靜脈瓣膜重新發育完全。”
言非凡質疑道:“如何控制得當?”
“食髓知味,這種原始的**一旦開始,再想戒掉,可就是難上加難了。”
魏欣嘆了口氣,說:“還能怎么控制?”
“主要依靠少女對病癥的恐懼,對生命的擔憂,來自我控制了。”
“當然,心理疏導和注意力轉移也是必須的。”
“還有……”
魏欣又別有意味的說:“少女的父母還讓我們給開一種藥,醋酸賽普羅龍。”
“醋酸賽普羅龍?”
言非凡重復了一遍,有些驚訝的說:“他們竟然對自己的女兒進行化學嚴格?”
他記得那少女樂虹的一個化驗數據,體內的雄激素皋酮略微有些偏高,但還在正常范圍之內。
這種激素能增強女人的**。
而醋酸賽普羅龍這種藥物,可以有效抑制這激素,降低女人在那方面的興趣。
言非凡有些不解的說:“樂虹只有十四五歲,還在發育期,長期服用這種抑制藥物,會擾亂體內激素分泌,嚴重影響姓征發育的。”
魏欣語帶無奈的嘆道:“藥物的副作用,我們也提醒了,只是他們依然堅持,說這是兩權相害取其輕。”
“言醫生,在盆腔靜脈植入至少十二個人造瓣膜,如果采用國外產品,這個手術費用可是著實不低,至少也要三十萬以上。”
“手術后,還要終身服藥,定期檢查。”
“將來還有瓣膜意外脫落的大風險……”
聽到這,言非凡只能一聲嘆息。
他又感嘆說:“希望我能盡快的成長為主任級醫師,有足夠大的把握,為她做自身靜脈分段移植手術。”
魏欣笑了笑,又一本正經的說:“言醫生,以你的能力,或許能打破我們附屬醫院晉升的記錄,甚至能在五年之內,就能從一名住院醫升職為主任醫師呢。”
她比劃一個手勢,說笑道:“我很看好你哦!”
“區區五年時間,樂虹她還是等得起的。”
說到這,魏欣收斂了臉上的說笑意味,轉而說:“好了,不說這個了。”
“我們作為醫生,只有治療的建議權,決定權在病人和病人家屬那里。”
魏欣好像忽然想起來似的,說:“哎,言醫生,下午還會轉院來一個病人。”
“說是在三個月內快速消瘦了一百斤,在三家三甲醫院都沒查出來病因。”
“就人托人找關系,求到了我們主任這里。”
“病人的具體病情信息,大概中午會傳過來……”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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