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托爾本身報以了極大的熱情。
托爾的性格和曾經的他十分相似,不過那是指卡奈作為野蠻人領袖的時候。
“沃魯斯克先祖。”托爾和沃魯斯克打著招呼。
“別這么緊張,我只是借助你的定位在這里送過來了一個分身而已,帶著我的意志和記憶。
畢竟我的本體還在長者圣殿之中盯著尹瑟瑞爾那個家伙繳納權柄呢。”
沃魯斯克擺了擺手。
“你之前是打算詢問關于怎么讓你姐姐恢復曾經面貌的方式是吧”
沃魯斯克說完就打量了一下海拉現在的模樣。
沃魯斯克的臉上沒有任何嫌棄的意思。
他見過太多勇敢的戰士外形變得丑惡了,這在庇護之地的時候完全不算事。
野蠻人雖然有正常的審美,但是他們從來不會對戰士的外形做什么評價。
因為這些傷勢大多都是為了人類的生存空間才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是的,沃魯斯克先祖。”托爾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野蠻人沒有這種能力和技術,要是有的話布爾凱索那個家伙也不會全身上下都是傷痕了。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法師”
沃魯斯克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野蠻人對傷痕基本上是無視的。
畢竟他們是一個經歷了太多苦難的族群,對受傷這種事情幾乎是沒有什么感覺。
自然也不會去在意疤痕的問題。
“那些法師喜歡追求精致和美好的生活,當然這只是他們探索真理道路上的一些余興節目。
不過我想他們應該是有辦法處理傷勢的,我就沒有見過哪怕一個法師的臉上帶著傷疤的。”
沃魯斯克似乎是怕托爾擔心,所以有些急切的說道。
“那樣最好,那么沃魯斯克先祖,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托爾的臉上出現了一點笑容。
能夠讓自己的姐姐恢復曾經美麗的樣子,這絕對是一個好消息。
只是他還是想要問問沃魯斯克究竟是想要讓他去做些什么。
雖然他冥冥之中覺得這個問題這個時候問出來好像不是很好的選擇,但直爽的性子還是讓他問了出來。
“你們是不是把問題想象的太復雜了一些”
沃魯斯克笑了笑。
“我沒有什么需要你們為我、為野蠻人做的事情。
非要說的話,大概是希望你們能夠在和惡魔戰斗的時候多宰掉幾個惡魔。
這也能說是在為了野蠻人做事吧,復仇還是什么都無所謂,你們不是能夠接受自己變成惡魔這個結局的家伙。”
沃魯斯克一點遲疑都沒有的說道。
托爾點了點頭,他相信了。
只是海拉卻默不作聲,她比托爾更復雜一些,心思也要更加的深沉一些。
海拉愿意相信托爾,那是因為托爾和她有著血緣的牽絆。
但換成沃魯斯克的話,海拉可不會輕易的相信什么。
對于沃魯斯克這個家伙,海拉充滿了戒心。
世界上不該存在無緣無故的好意,畢竟為陌生人心生善意的機率遠比不過產生惡意的可能性。
惡意可以是毫無緣由的轉變成對別人的傷害,但對應的善意卻很少變成實質上的幫助。
這個世界上這類的事情海拉已經見到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