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上去?從一樓坐電梯嗎?別告訴我你是這樣打算的。”
馬修不像是蜘蛛俠那樣能夠直接依靠著墻面往上爬,雖然他也挺擅長攀爬的,但是這大樓和他老是去爬的教堂可不一樣。
大樓的外邊光潔溜溜的,沒有多少能夠使上力氣的地方。
“我覺得你可以借助我的蜘蛛絲。”
蜘蛛俠這樣說著。
但是馬修的注意力已經被其他的東西吸引過去了。
一輛車停在了大樓的外邊,車里邊的司機是馬修的熟人。
司機打開車門走了下來,就好像早就發現了馬修和蜘蛛俠一樣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馬修,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安吉爾。”
馬修扯了扯嘴角,雖然他看不見自己的表情,但是他知道這個表情一定不怎么好看。
就在安吉爾走過來的時候,蜘蛛俠已經順著墻根爬上了樓。
顯然他沒有自己說的那樣講馬修視為親密的戰友。
“我記得你不是被康斯坦丁送去梵蒂岡了嗎?”
馬修對著安吉爾這樣說著。
“那個混蛋半道上把那份力量奪走了,用來治療自己的癌癥。”
安吉爾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多少不滿的情緒,只是單純的陳述一個事實。
“我現在只想知道你為什么會知道我在這個地方。”
馬修對于康斯坦丁和安吉爾之間發生了什么不太感興趣。
相比較還是自己是怎么暴露行蹤的比較值得追究。
“諾,監控。”
安吉爾指了指馬修的頭頂,上邊一個名字叫做微型攝像機的不怎么微型的監控設備正在從鏡頭里散發著光芒。
可惜馬修看不見。
“雖然監控總是會被那些流浪漢們打碎了拿去賣零件,但是這里是菲斯克大廈,他們從來都不會靠近這個地方。”
安吉爾這樣說著,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盒女士香煙。
在和康斯坦丁接觸的過程中,這個重案組的警員似乎沾上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可以嗎?”
安吉爾揮了揮手上帝的香煙盒子對著馬修說著。
她知道馬修看不見,但是有著獨特的方式去觀察世界。
所以在抽煙之前她禮貌的詢問了馬修的意見。
“你隨意就好。”
馬修總感覺自己就好像是沒有下班一樣,正在和尋求法律援助的人進行著禮儀上的敷衍。
“好吧,蜘蛛俠呢?我剛才在監控上看到他了,讓他下來吧。他的案子可不是我在負責。”
安吉爾一邊說著一邊點燃了香煙,然后深深的吐出了一股煙氣。
“你們盯上金并了?我以為你會更直接一點的直接敲碎那個家伙的腦袋,畢竟金并比起你們仇視的惡魔來講好像也沒什么區別。”
“你有什么案子聯系到了金并的頭上?”
馬修沒在意安吉爾的調侃。
蜘蛛俠掛著一根蛛絲倒吊著滑了下來。
看起來和塔羅牌中的倒吊人有那么幾分的神似。
“一起謀殺,這已經不是第一起了,反正在調查指向金并的時候就什么都查不到了。”
這是理所當然的,所有人都知道有些壞事就是金并干的,但是也不會有人傻到站在明面上指著金并的鼻子去說這件事。
一般這么做的只會成為下一個所有人都知道的“無頭懸案”。
“資本的力量。我討厭這個。”
蜘蛛俠插話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