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笑瞇瞇的說著。
一個法師和野蠻人之間的默契。
時間寶石總不能像是一塊石頭一樣隨手丟在地上,總得有個器皿來盛放一下。
手表是個不錯的選擇,座鐘也挺棒的。
至少這些東西能夠讓布爾凱索不要再抬起頭看著太陽或者月亮來判斷時間。
“提前說好!我可不會像是那個家伙一樣每天都坐在王座上。不分晝夜,不分寒暑,就好像除了王座就無處可去了一樣。”
布爾凱索拍著自己的大腿吼著,手中瓦罐里的苦酒都灑出了一些。
身上沒有好利索的傷口又崩裂了。
他用的力氣一點都不小,這一下要是砸在了盧克的身上,那大概只能祈求藥瓶正好能夠使用了。
瞬間死亡這種事情,除了被打成肉泥之外,布爾凱索還真沒有見到多少。
就連之前羅夏被爆了頭都還能搶救一下的。
沃魯斯克現在成了一個不能提及名字的家伙,這更操蛋了。
“沒人會沖到不朽之王的王座邊上撒野。除非是你的孩子。”
蕾蔻干笑了兩聲。
神色有些悲傷。
她想起了自己的孩子,那又是一個悲劇。
蕾蔻的孩子是別人撫養長大的。
就連母乳都沒怎么嘗過。
因為喬瑞茲當時死的有些倉促,那時候的蕾蔻只能拖著剛剛生產后的身體撐起了公牛部落的大旗。
孩子是蕾蔻的痛。
也是命運一早就展現在了蕾蔻面前的東西。
“一場爛透了的演出,我們就是演員。”
布爾凱索有些胡言亂語的跡象。
他有些生硬的從腰上取下了隨身的血瓶,往嘴里灌著。
然后默默地將最后一點苦酒倒進了里邊。
布爾凱索訴說著蕾蔻的憤怒,將手中的劈山巨斧重重地卡在了地面上。
斧子的尾端很粗,足以放住夸爾凱克的苦酒了。
“就當是紀念夸爾凱克吧。”
布爾凱索用微不可查的聲音說著。
只是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這可不是單純的為了紀念某個人才會流露出的表情。
或許苦澀能夠帶來更多的回味,亦或者平常了苦澀之后,甘甜就更容易走入心間?
安息從來都只是經過了修飾的說法。
安息也意味著消逝,逐漸地會沒有人記得這個人的名字。
“不錯的想法,將風險轉移給了野蠻人。”
佐敦庫勒正在圣山的高處漂浮著,若有所思的觀察著底下發生的一切。
他沒有隱藏自己的目光,他也相信布爾凱索清楚他做了些什么。
不過現在的情況也不算壞。
至少在野蠻人的地盤上,佐敦庫勒還是有些面子的。
時間寶石的力量,佐敦庫勒很在乎!
甚至要比收集奈非天的血脈還要在乎。
初代布爾凱索不會離開野蠻人,但是他到底什么時候才會出現呢?
佐敦庫勒很好奇。
那個家伙按照佐敦庫勒的調查,可不是乖乖的將自己一切都托付出去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