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普銳斯拿過了一瓶烈酒,端詳了一下就往嘴里灌著。
勇氣充滿了挑戰欲,他打算再次對酒這種飲品發起挑戰。
或許會喜歡上呢?
“這不足以讓你想辦法喊我過來,還有什么?”
布爾凱索對安德森和弗蘭克招了招手,算是安排他們坐下。
他不講究什么身份高低的東西。
都是生命,生命本質上是沒有高低這種區分的。
個體有著各種各樣的區分方式,力量的強大與否,智慧積累的多寡,等等等等。
但是那些都是生命本質上的延伸。
至于奧丁和弗麗嘉,他聽說了阿斯嘉德陷落的事情。
只是在沒有接到明確的求助之前,貿然的插手別人的家事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從他們的身上感受到了迪亞波羅的氣息,這個理由怎么樣?”
因普銳斯說完,將烈酒放在了桌上。
果然,他還是沒辦法接受這種感覺。
太嗆了。
“一個好消息。”
布爾凱索這樣說著。
臉色卻不怎么好看。
阿斯嘉德的陷落顯然和迪亞波羅有關,但是他已經嘗試過了,阿斯嘉德周遭的空間變得十分的混亂。
想要打開傳送門是不可能的了。
除非布爾凱索掌握的規則名單之中多一個空間。
“這種事情,你可以直接來哈洛加斯告訴我,而不是通過那個孩子。”
布爾凱索看著因普銳斯這樣說著。
“正義的野蠻人將會對一個嚴重挑釁了他們的原大天使展開正義的群毆。我可不想觸那個霉頭。”
因普銳斯這樣說著,語氣中不無嘲諷。
“泰瑞爾喜歡這個調調,因為他的群毆會被冠以正義之名。”
布爾凱索這樣說著。
然后舉起了酒瓶。
“為正義干杯。”
因普銳斯這樣說著,又拿起了那瓶剛剛才放下的烈酒。
“為正義。”
布爾凱索扯了扯嘴角說著,然后和因普銳斯碰杯。
“我聽奧莉爾說了,看起來你還沒有處理的收尾工作大概是繼任不朽之王?”
因普銳斯這樣說著,笑著的臉上掛著一對嚴肅的眼睛。
“你像是一個人了,至少現在的你已經學會了假笑。”
布爾凱索依然平靜。
“好吧,我知道我不能阻攔野蠻人的意志,但是你真的認為成為不朽之王會是一件好事?”
因普銳斯這樣說著。
完全沒有避過安德森和弗蘭克的意思。
“那和是不是好事無關,那是我的責任。”
布爾凱索將酒瓶頓在了桌上,對著因普銳斯說著。
成為不朽之王的人好像從來都沒有好結果。
但是這不是想不想去做得問題。
而是什么時候去做?越早越好!
“布爾凱索!布爾凱索!你能聽出我說的兩次‘布爾凱索’之間有什么區別嗎?
世上沒有兩朵一樣的花,世上也不會有兩個一樣的布爾凱索。”
因普銳斯這樣說著,但是在他打算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卻被打斷了。
“你要是敢說那個名字,我就能讓你走不出這個地方!”
布爾凱索這樣說著。
這個世界不像是之前的那個,這里的人大多都知道領帶是什么東西。
這有點煩躁。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布爾凱索。
你即便是背負了初代野蠻人的名字,你也不可能做的和他一模一樣。”
因普銳斯有些尷尬的說著。
他不知道布爾凱索為什么會對一個名字這么敏感。
事實上布爾凱索的敏感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漫長的歲月中養成的習慣,而他也懶得去糾正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