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一身正裝。
初代先祖那一身象征廢土之怒的荒原套裝和沃魯斯克身上的不朽之王套裝看起來都很不錯。
至少透露著一些威嚴。
現在的布爾凱索身上卻是敞露胸懷,只有一件裙甲被腰帶系在腰上。
赤腳、散發、
沒有一點點王者的威嚴。
有的只是如同野蠻人這個稱呼一樣的蠻荒氣息。
身上的傷疤正在一點點的跳動著,然后消糜不見。
只在胸膛的位置上留下了赤紅色的戰紋。
“我從未想過,野蠻人會有一天連戰甲都穿不上。”
一個帶著詫異的聲音慢慢的傳來。
初代先祖的影像出現在了王座的一邊,用心疼孩子的口吻說著。
布爾凱索翻了個白眼,將兩柄傳奇別在了腰上,順便捋了捋頭上的亂發,將那顆腥紅的黑暗靈魂石展現給了初代先祖。
“我也沒想過,會有一天野蠻人會需要一個暫時空置的囚籠去成為不朽之王。”
布爾凱索這樣說著。
眼神帶著蔑視。
初代先祖代表的東西很多,像是什么傳統之類的林林總總能排成一長溜。
但是過去和現在已經并不一樣了。
兩個布爾凱索。
他們跨過了漫長的時間出現在了同一個地方。
然后用相互嫌棄的眼神對視著。
“說說吧,怎么回事?”
初代先祖這樣說著。
有些無奈的坐在了地上,伸出手敲了敲地面。
然后又一次的展現出了詫異的眼神。
“這座圣山為什么只有這么點力量的累積?我記得我的身體被留在了圣山之上,光是那份力量就不可能讓圣山表現得如此孱弱!”
初代逼問著。
眼里有些懵逼。
“你說的是亞瑞特圣山,這里是哈洛加斯圣山。”
布爾凱索隨口說著,身子往后一躺,依靠著王座的椅背。
這很不禮貌,也沒有什么威嚴之類的。
不過這總好過沃魯斯克在王座上做的那些破事。
好在每一次沃魯斯克都會在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默默地擦拭著那些痕跡。
簡直像是一個神經病。
“我的身體毀了?”
初代先祖這樣說著。
然后又站了起來,此時的他才開始細細的端詳布爾凱索。
“對了,我還沒有問你的名字。”
“布爾凱索。”
“怎么了?”
“我說,我的名字叫做布爾凱索。”
簡短的對話陷入了沉默。
這里的初代先祖只是一個剛剛被喚醒的意識,對于很多事情都不清楚。
至少在他留下這段意識之后發生的事情,他都不知道。
只是一個意識而已,出來不過是告訴布爾凱索一些重要的情報。
“我記得,上一次我出來的時候,見到的那個家伙叫做沃魯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