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憤怒總是存在來源的,就好像武僧們的力量必須依托那所謂的‘萬神’這種可悲的信仰,圣教軍不管怎么否認都沒法切斷自己和高階天堂的聯系,法師和拉斯瑪的祭司,不能失去知識和智慧,獵魔人不能缺少對惡魔的憎恨和對自我的約束。
只有你們可以通過那種隨處可見的憤怒來當做戰斗的資本。
但是你的憤怒能夠做些什么?
在你活著的時候讓你的血液快速的流過全身,讓腦袋發昏?
還是讓你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讓后讓每一根血管爆起?
你們越是戰斗,越是強大,就越接近死亡。
現在的你能夠和我戰斗多少時間?
還是說你在突破了這個屏障之后,甚至無法對我發起一次像樣的沖鋒?”
巴爾長篇大論的說著,那些惡魔一個個的都感受到了巴爾的怒意,他們自發的擋在了喬瑞茲和巴爾的之間。
用自己的血肉之軀鋪滿了那一條能夠直接接近巴爾王座的道路!
或許這種準備在面對卡努克那個越是沖破阻礙就越強大的家伙沒有意義,但是對于喬瑞茲來說已經足夠了。
血肉的墻壁足以讓喬瑞茲的力量被稀釋。
即便喬瑞茲的手中拿著的是對峙也不行!
“你不可能按照你希望的那樣,死在烏迪西安的手中。因為我們就能夠帶給你終結!”
喬瑞茲的身體終于從那個狹小的縫隙之中鉆了過來。
他的身體上已經失去了大量的血肉。
就在他的腳掌踏足燃燒地獄的那一刻,火焰就開始在他的身上燃燒了。
喬瑞茲依然單手舉著對峙這柄傳奇,傳奇武器的鋒芒直對著巴爾的額頭。
即便喬瑞茲即便是站在巴爾的面前,那柄傳奇也夠不著巴爾眉心的高度,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即便是那些剛剛從裂縫之中爬出來的惡魔也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王被鎖定的感覺。
于是這漫山遍野的惡魔暴動了!
喬瑞茲的怒火點燃了這些惡魔的憤怒,他們感覺到了冒犯!
“巴爾,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應該死在那場戰斗之中。
如果當年不是你下手的話,區區一個熔火最多就是將我重創。
即便那一場戰斗我所遭遇的惡魔也稱不上多么的強大,但那不過是卡在了我新生的身體能夠承擔的邊緣而已。
要不是想要快速的強大起來,我可不會進入你的陷阱之中!
我雖然化名為蕾柯,雖然我的身體是全新而脆弱的,但是我的經驗,我的意志,能夠用來戰斗的一切都不是那么一場戰斗能夠殺死的。
當年的熔火,你不光是破壞了我的感知,還在那熔火之中加了料是吧?”
一個女聲忽然傳出,蕾柯的手陪伴著喬瑞茲只剩下枯骨的手一同攥住了對峙這柄傳奇。
“你?你怎么敢出現?或者說,你死的時候不過是一個弱者,我殺死你的時候你甚至連面對疫王的資格都沒有。
難道說野蠻人死后還能繼續變強?”
巴爾帶著輕蔑說著。
即便他是在提問,但卻表現的對答案也不怎么在意一樣。
好像除了在面對布爾凱索與烏迪西安的時候之外,巴爾在和別的存在對話的時候都帶著輕蔑。
即便他在面對著泰瑞爾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也許因普銳斯在站在他面前的時候能夠得到一點特殊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