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你打算怎么做?
是跟著我一起離開還是自己行動?說真的我倒是希望你能夠自己行動一下。
我很怕老鼠的。”
血腥運動看著眼前那個灰頭土臉,甚至還帶著老鼠血肉的年輕姑娘有些無奈的說著。
他一點都不想和老鼠共同行動,這種畏懼可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解決的事情。
這是心理疾病,而疾病大多不能夠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尤其是面對那些抑郁癥患者,別說什么該死的想開點就好了。
那是疾病,是生理和心里上的雙重疾病!那是需要服藥治療的!
這種不負責任的話就像是對著一個哮喘病人說周圍都是空氣,你呼吸就完事了一樣的可恨。
“我選擇跟著你行動,這樣對我來說或許會安全一點。
之前那些大家伙有多么恐怖,塞巴斯蒂安已經告訴我了。”
捕鼠人二代這樣說著。
說完話的她隨手擦了一下自己的臉,血漿和泥巴混在了一起,讓她看起來更加的狼狽了一些。
“吱吱吱~”
那只穿著馬甲的小老鼠,就是捕鼠人口中的塞巴斯蒂安,他已經恢復了一開始的樣子,看上去十分的無害。
事實上硬毛老鼠這種生物在庇護之地之中已經不算什么了。
自從世界之石被毀掉以后,人類變得更加強大了起來。
所以這種原本十分可怕的小東西也沒有了原本那種廣闊的生存空間。
“我得說一聲,這只額、塞巴斯蒂安身上有惡魔的力量殘留。
雖然我不認識他現在的生命形態,但是我的戰友之中有人是認識的。
到時候他很可能會對你的小朋友動手。”
血腥運動提前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這種擔憂理所當然,韋恩現在穿著的可是野蠻人風格的裝備。
對于惡魔他是毫無憐憫之心的。
一個好人也是會打蚊子的吧?總不能有絕世圣母跑去用自己的血喂養蚊子蒼蠅之類的東西。
惡魔在野蠻人心目之中的地位和蚊子差不多,都是直接打死最省心的那種。
“惡魔?我以為那些家伙在說惡魔的時候實在開玩笑呢,或者他們是在說什么怪物。
原來這個世界上是真的有惡魔的?”
捕鼠人二代這個時候好像清醒了一點,常年缺覺一樣的她終于能夠正常的思考了。
這是一個睡著的時候很難被喊醒的家伙。
“是的,雖然我也不愿意相信。但是現在我們最好還是直接離開這個地方去和我的隊友們匯合。”
血腥運動說完話之后直接從他認為的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之前韋恩他們離開的方向,血腥運動是不會去走的。
萬一被那些大家伙堵在了半路上怎么半?
繞路雖然有些麻煩,但可以規避一個已知的風險。所以這值得嘗試一下。
……
鋼鐵俠身邊站著的康斯坦丁正在看著那些抱頭鼠竄的低級惡魔。
順便拍了拍一邊的鯊魚王的肚子。
這是真的的老相識了,雖然現在的鯊魚王娜娜塞還沒有想起來康斯坦丁的身份。但是那種親近的感覺依然存在著。
“娜娜塞,你最近過的怎么樣?有沒有多吃幾個人?”
康斯坦丁一副郊游一樣的神態。
在場的人之中還有約翰尼和石頭人本。
再加上神盾局來的娜塔莎和鷹眼巴頓,以及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