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爾凱索隨手抽出了一柄重武器,輕而易舉的擋住了巴那爾的攻擊。
武器的碰撞沒有讓這兩個野蠻人的身體有任何的晃動。
顯然這還不是兩人的全力以赴。
“你要是敢對我下嘴,我發誓會敲掉你的獠牙。”
布爾凱索十分平靜的隨著面對著自己的巴那爾說著。
即便是變成了狂暴者之怒的姿態,巴那爾的身體也沒有高大到布爾凱索無法正面對抗的程度。
只是那張開的血盆大口已經在布爾凱索面前了!
戰斗的時候瘋子能夠有什么想法呢?
最多不過是豁出一切去攻擊對手。
用牙齒撕咬這種戰斗方式對于人類來說其實還是挺厲害的。
被什么生物咬出來的傷口最容易感染呢?
答案不是狗,也并非熊。
而是人類。
人類的撕咬是造成感染概率最大的一個。
“你不光是惡魔的劊子手,也是人類的。”
巴那爾有些艱難的說出了完整的一句話。
這個姿態下的他理智尚存,這還是他從上次戰斗之中得到的收獲。
或許在和同族戰斗的時候,巴那爾能夠學到更多的東西。
他的戰斗方式只有一小部分是系統傳承的,那是塔勾斯部落的野蠻人們人人都會的一套。
至于其他的戰斗技巧和方式,那都是巴那爾自己琢磨的。
狂戰士的戰斗只有本能來著,雖然這種本能讓他成為了強者。
但是現在他顯然還不夠強!
“砰!”
一拳!
十分沉重的一拳落在了巴那爾的臉上!
這一次重拳的攻擊有了些沃魯斯克的味道。
只是布爾凱索很少會穿戴完整的裝備。
尤其是雙手上,他很少會帶稍微有些沉重的手套。
即便這個重量對于布爾凱索基本沒有影響,但是他還是不喜歡這樣做。
要是有一個不朽之王的鐵拳那樣的手套,這一拳的力度足夠打斷巴那爾的獠牙了。
“我認可正義,但是正義需要講究立場。
那么巴那爾!你這個混蛋還記得自己出生的部落嗎?
你這個混球還記得,戰爭只要不結束,就一定會將周邊的一切都裹挾進來嗎?
還是說巴那爾你已經天真到認為自己能夠改變我的想法了?”
布爾凱索有些無奈的說著。
看著毫無停頓就從地上爬起來了的巴那爾,布爾凱索的心里感覺有些奇怪。
就好像巴那爾失去了理智一樣。
這不大對。
“布爾凱索,你現在依然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必要的嗎?”
羅夏拖著審判之錘看著似乎有些僵持的兩人問著。
這話似乎有些蠢?
“我做任何事都是因為有必要這樣做而已。
我不需要向你解釋的!羅夏。”
布爾凱索的聲音之中似乎是帶著些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