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彧:“......”
等等!
摸著舒服?
“你摸過他?”
“對啊,我在戲園子里聽戲的時候,班主帶他來見我,那雙手跟女人似的,白嫰的很。”小七說著看了崔彧一眼。
“王爺,你那是什么眼神?難道只許你自己喜歡這水中月,就不許我喜歡了?”
“誰告訴你本王喜歡他!”
“那你呆呆的看著他離去的地方發呆,一副不舍的樣子是為何?”
“......本王在想事情!”崔彧又是被她氣的想要打人的一天。
“哦,原來你喜歡思晴。”
崔彧瞬間明白,事情=思晴。
他揉了揉眉心,這小腦袋瓜里面究竟裝的什么。
伸手將她拉過來,坐在他懷里。
“你我將成婚,等了你這么些年,本王喜歡誰,你還不清楚嗎?”
小七望著他深濃的眸子,那無比認真的模樣,小七歪頭看了看他。
“王爺,你這么認真做什么,我知道你喜歡我吖,可是沒有人規定喜歡我了,就不能喜歡別人。就像我,我喜歡王爺,也喜歡斐鳶,楊重岳,陛下,長喜,長樂,段侍衛......”
小七還要往下數,看著崔彧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數不下去了。
站在門外,耳力甚好的段成風都想給王妃跪了,只求她將他除名。
崔彧看著她,很是頭疼,這都即將成親了,還是搞不明白自己的感情,崔彧少不得要幫她捋一下。
“人的情感可以有很多種,你與我,是夫妻之情,是凌駕于所有情感之上的。
你喜歡斐鳶,是因為長久的陪伴,算是姐妹之情。
至于你說的楊重岳,陛下,那些算不得喜歡,只是因為他們是你熟悉的人罷了。”
小七覺得感情挺麻煩的,喜歡還分這么多種,索性不談這個話題了。
“王爺,你之前說秋季圍獵的時候要帶我去,可還記得?”
“自然。”小姑娘從虞谷回來后,便一直悶著,生性好動的她,只怕悶壞了。
“何時?”
“三日后。”
小七興奮的抱著他歡呼,崔彧望著她嫣然璀璨的模樣,心底異常滿足。
圍獵之時,崔彧要與她共騎,小七好不容易自在一回,自然不干。
她牽了后院的白馬來,要自己騎射。
西山圍獵,百官隨行,官眷也來了不少。
鄭珣騎術不精,崔彧讓人尋了一匹溫順的棗紅馬來給他。
身邊的內侍護衛也都是好手,生怕圍獵的時候出現什么意外。
小七進入圍獵的范圍內后,如鳥入林,龍入海一般。
這種活動一向是她的最愛,不消片刻,便由不少野雞野兔子被她獵到。
今年圍獵與往年不同,一直住手在東北方的齊王今年回京了,剛好這次圍獵也在。
齊王蠢蠢欲動,朝中心知肚明,只是他一日沒有異動,便還是皇室的王爺。
前幾年鹽鐵司還有青城的礦山,懸鏡司調查清楚了,所有的證據指向齊王的副使。
只不過那副使卻突然死了,齊王給的借口是畏罪自殺。
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這副使的身上。
如今齊王生母裕太妃去世,齊王回來奔喪,此時還沒有回去。
這次圍獵一起來了西山,看到崔彧前后跟著的女子,以及那女子所乘騎的駿馬,齊王忍不住挑眉。
“那馬看著像是當年音華的坐騎。”齊王是音華的堂哥,自幼一起在皇城長大,自然熟悉。
“那馬性烈,當年除了音華誰也碰不得,沒想到竟然讓這么一個小姑娘得了。”齊王笑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