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小七抱緊了他。
其實河海山川她已經看遍了。
在為他聚魂的那幾千年里,她獨自一人走過山川,跨過河海。
如今,她想與他再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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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喜此時已經是宮中的女官,本該是皇后要操心的,長喜全部做妥善了。
婓鳶前些日子搬來皇宮住了,不過是因為小七孕期嘔吐,婓鳶懂醫術,方便照顧她。
直到前些日子小七好些了,鏡明又一再的暗示,委婉的表示,家里孩子想娘了。
人家夫妻分開小兩個月了,小七孕吐的癥狀緩解了之后,崔彧就放婓鳶回家了。
如今端午宴會,婓鳶隨著鏡明來了,婓鳶被人領著先去了皇后的宮里。
小七看著婓鳶容光煥發的樣子,忍不住打趣道:
“怪不得前些時候在宮中的時候吃不香睡不好,鏡明還說是孩子想娘了,依我看呀,是鏡明想媳婦了。”
從小七很小的時候,就愛調戲婓鳶。
婓鳶都被她打趣慣了,此時紅著臉嬌嗔的看了她一眼。
“都要做娘的人了,整日每個正形,陛下也不管管你。”
小七一臉有恃無恐,婓鳶笑著搖頭。
陛下又怎會管她,寵她都來不及。
婓鳶跟小七一同去了宴會上,路上的時候,婓鳶想到什么,跟小七說道:
“我進宮的路上,遇到了康國公夫人。”
小七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康國公夫人是誰。
她便是崔彧的生母,她進京這么久,因為孕期身體不適的緣故,小七還沒見過她。
婓鳶想到最近在宮外聽到的一些事情,便忍不住提醒小七說道:
“跟康國公交好的那個陳家有個女兒,之前康國公在朝會上說與陛下有婚約。雖然被陛下拒絕了,但是那個陳家的女兒好像住進了康國公的家里。對外說是照顧康國公夫人,可是康國公夫人不管去何處都帶著,這次入宮赴宴也跟在身邊。”
能進宮赴宴的,都是有誥命的命婦,再不然權貴家的嫡女。
像陳家這種商賈之家的女兒,是沒有資格進宮的。
不過康國公夫人是當今天子的生母,雖然不住在宮中,但是眾人已經將她奉為太后的待遇。
那陳家的女兒是她帶進宮來的,也不會有人說什么。
甚至當初一些想把女兒塞進宮里的夫人們見到這一幕,都不由的暗喜,看看這個善妒的皇后如何應對。
小七聽完只哦了一聲。
婓鳶覺得小七太云淡風輕了,絲毫沒有危機意識。
“人家都逼到家門口了,你還不當回事?”
婓鳶從她是奶娃娃的時候就看著她長大,知道她平日里嘻嘻哈哈,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生怕她在這上面吃虧。
小七很奇怪的看著婓鳶。
“我為什么要把她當回事,她比我漂亮?”
婓鳶想了想,那陳家的小姐雖然生的花容月貌,可是比起小七還是差很遠。
“那倒沒有。”
“那她有我(月匈)大?”
“......也沒有。”
“那不就得了,憑什么成為我的威脅?”小七快到宴席的時候才緩緩說道:
“再說了,一個女人是否威脅到自己,取決于男人的態度與做法,旁人我不敢保證,但是崔彧不會。”
小七隔著不遠的距離,看著已經入座的男人。
他身如華岳,姿態俊整。
似心有靈犀,此時朝著她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