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以真不知道。
于是少年深呼吸一口氣,抬眸看景書,道:“生日快樂,姐姐。”
景書噗嗤一笑,“遲了兩天?”
付以道:“總比沒有好,不是嗎?”
也對。
景書又走近,把手上奶油擦干凈了,少年還坐在床上,穿著一套深藍色的格子睡衣,俊美的小臉已經被他自己擦拭干凈了。
房間里有些冷意,因為一直沒有關窗戶,山上的夜風很冷,將整個房間的溫度都拉下了很多。
景書挑眉,問道:“你不冷?”
付以手是很冷,臉頰處也涼涼的,他的體溫向來低。
“……我說冷的話,你是要做什么嗎?”少年道。
景書拿出手機,奇怪地說:“開空調啊,家里又不是沒有,不然你以為我做什么?”
隨著一聲“滴”的聲音,空調啟動了。
出來的是暖風。
景書走到床邊,俯下身看著少年,滿眼嘲諷,又調侃道:“話說,能在夏天開熱風空調的人除了你這混小子也沒誰了,哈哈。”
話落,少年手上還沾染的些許奶油一下子便又有打在了景書臉上。
“操你大爺的!又偷襲!?”
說這話的時候景書這個B自然又雙標了。
少年有些無奈:“是誰先挑起的?”
景書輕咳一聲,臉頰微紅,眼神飄忽不定,心虛道:“我那是遵照生日傳統……”
臉上,唇邊,還有額頭,都沾染了白色的奶油。
一想到臉上黏糊糊的,景書忽然又氣鼓鼓地理直氣壯道:“總之我敷你可以,你敷我就不行!”
嘟起的唇紅嘟嘟的,別扭卻又故作鎮定的神情落在付以眼中,就像小孩。
明明都十八歲了,那性子卻依舊跟個七八歲女孩一樣。
景書的模樣不算是驚世絕人,也不是什么特別好看的美人胚,只能說是中上水平。
“那你想怎樣?”付以問道。
景書笑瞇了眼:“你弄得,你得給我擦干凈。”她說著把床頭柜上的衛生紙拿了起來:“快點!”
可惜少年漆黑的眼瞳靜靜看了幾秒,沒有伸手去接。
景書見他不動,自然以為他不愿意,少年的眼瞳此時暗沉了幾分,好像許多不滿和不高興在里面。
本就是開個玩笑,景書也沒真想讓付以給自己擦,于是擺手道:“行了行了,不欺負你了,蛋糕我放冰箱,明早吃,你繼續睡吧。”說完,就自己抽出一張紙準備擦拭。
“我幫你。”
突然,面前少年這般說著,景書還沒反應過來,衣領便被少年伸手一把拽了下去給拽了下去!
坐在床上的少年仰起頭,白皙的脖頸展現出又給的曲線,下面精致的鎖骨和沾染的奶油也在夜色中仿佛反射著白色的光芒。
牛奶香甜的味道交織在唇間,他將女孩臉頰上的那些奶油卷入唇舌,隨后,又拽了拽衣領,迫使她又低了些頭,是額頭,還有最后——
眸光落在她唇角邊,漆黑的瞳孔似乎又沉了幾分。
說不出的悸動在心底里生長,如藤蔓纏繞著樹干不斷蔓延攀爬,直到將整棵大樹盡數包裹。
他呼吸開始急促,為著接下來可能做出的舉動,染上絲絲從未有過的**。
景書已經驚愕的說不出來話了。
看見少年深幽的眼眸,她感覺有些東西好像莫名其妙地跑了出來,卻說不上來那到底是什么,而此時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再不離開,也許會發生十分不妙的事情。
越來越近了,付以的小臉真的太美了,比景書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要美。只是這種美過于致命,心里的情感最好不要超出欣賞的邊界,否則一定會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