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道理。
因為不能對所有人,都用他那一套為人處世的法則。
有的人,和別人不一樣。
“……以前我只是覺得你很煩,總是擾亂我學習的節奏。”
“后來發現……也許不是事的問題。”
“也許是我一直以來都沒有思考過另一個問題——為什么別人的打擾就從來沒有影響到過我。”
星陌微微沉默,眸光輕垂。
過了一會,他又開口。
“最近怎么樣?上次你說的那個戲……”
“導演把我拒絕了,覺得我沒有流量。”女孩打斷他,很快速地開口。
他頓了頓,眼眸微垂:“……以后還有機會。”
雪也下意識地看了他一眼。
以前可不會說這樣的話,都是勸她別做白日夢的之類的。
她點了下頭,“嗯。”
星陌慢慢松開她的手,“走吧,旁邊有家你愛喝的奶茶。”
她盯著他看了一眼。
“怎么?”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好像想通了什么。”
良久,他淡淡嗯了聲,“我想我會一步步堅定下去。”
那天晚上,兩個人鬧崩之前,她說了一句話,其實在他心里循環往復了很久很久。
“你以為我喜歡你很容易很輕易嗎?我也是鼓足了勇氣才學會表達的。”
她當時一臉倔強,難得一次不裝淑女,嗓門也很大。
沒有人生來會愛。
也沒有會永遠去等。
就像她一樣。
所以現在也終于輪到她來掌握主動權了。
既然她要,那么他給。
……
最近學校有舉辦一個小型音樂會,作為臨時被通知表演的幸運鵝連玦同學臨陣磨槍拼命拉琴。
至于薛堯薛大總裁。
他這兩天工作似乎比較少,直接把辦公地點挪到了家里,于是絕大多數工作就變成了陪老婆,但顯然很不湊巧——老婆沒空陪他。
不過這邊拉拉琴這邊工工作也挺不錯的,就像是那句話說的一樣。
兩個人只要是一起呆著,就算是什么都不做,也十分美好。
勤奮地拉到下午五點多,連玦終于耐不住了,雙手撐在琴上,神思亂七八糟地飄忽了一會。
她突然若有所思地開口:“薛堯,你說我弟算是受情傷了嗎?”
自從上次回來之后,這幾天都是早出晚歸,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但總讓人感覺沒干什么正事,因為她昨晚偷偷去他房間翻他的各科報告,發現毫無進展!
這不是墮落是什么!
“最好。”薛堯坐在沙發上,眼神看著報紙,神色淡淡,“受了情傷,總該回學校了吧。”
連玦:“……”
這兩者有什么必然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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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玦端了端下巴。
“唔,看來還是得找雪也聊聊。”
就像是八卦只看了一半,剩下一半竟然要猜?這也太不人道了……
沙發上的清俊男人適時提醒,“……音樂會。”
連玦已經出現在玄關換鞋,不在意地揮手,“管他呢,反正是給外校的表演,都是聽不懂的門外漢,我拉錯了也沒人聽得出來。”
薛堯:“……”
俊秀側臉微微無語。
……
咖啡館。
日頭落下。
玻璃窗外余暉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