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沒什么耐性,沉著臉叫她,一臉“你要是不喝我灌也給你灌下去”的殘忍,“紀、啾、啾。”
“不要不要嘛,”小兔子嫻熟的抱住他的脖頸,小臉貼上去撒嬌,“爺才不喝介(這)個登(東)西。”
傅祈:???
一抬手就老色批了。
紀啾啾貼過來的臉有點發燙,直到她淡淡的咳出一聲,傅祈才意識到什么,不耐煩的黑了臉。
他把人推開。
咬牙切齒:“紀啾啾,老子就應該把你丟出去。”
紀啾啾黏糊糊的揮爪抱上來:……哼唧。
她已經開始發燒了,喝板藍根也沒什么用,傅祈在家翻了會兒,然后才猛然間記起來,自己壓根就沒有備感冒藥的習慣。
于是他拿著鑰匙,抬手惡狠狠的在她臉上掐了一把。
紀啾啾:……
淦。
*
傅祈回來的很快,他拿著兩盒感冒藥氣喘吁吁的回來,然后到床邊去扒拉紀啾啾裹在身上的被子。
“紀啾啾,你憋死了?”
這一扒拉。
就碰到了一手毛。
一手雪白柔軟的毛。
傅祈:???
這手感溫熱而軟乎,少年震驚了兩秒。
他遲疑的往被子里掃了一眼。
然后看到了閉著眼睛的紀啾啾。
以及軟趴趴垂在她身后的,一對看起來很好揉的小兔耳。
他揪著她的兔耳朵把人拎出來。
大白天里,他這是碰到妖精了?
紀啾啾被拽的頭皮一疼,一爪子就毫不客氣的拍在傅祈臉上,然后睜開眼睛,氣鼓鼓的揉揉自己的腦袋,“你干嘛呀!”
這一揉可不得了。
摸到這熟悉的觸感,紀啾啾動作一怔。
整只兔子瞬間清醒。
她抬爪摸摸耳朵。
又眨眨眼看著傅祈。
心里像是操了一萬只丑兔子。
麻蛋!!爺失算惹!!!
她一個激靈,抱著被子就躲到墻角去。
小兔耳飛快的竄回來。
“那個什么……我……”她支支吾吾,“你別把我送到研究所去,我可以自己乖乖離開的……”
——
傅祈:離開?做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