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分明在昭示著歲月靜好
可她的內心卻久久不能平靜。
蘇逸塵現在是秋家的希望,是她想擁有的未來,她還準備跟他生三只機靈可愛的小猴子呢。就連父母心里都拿蘇逸塵當乘龍快婿。
秋朵兒摸出手機給蘇逸塵打個電話,可一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了,撥了幾個數字后,又最終刪除了數字。
只是盯著手機屏幕上帥氣的蘇逸塵瞅了半天,想著他抽煙的樣子,想著他制服歹徒的樣子,想著他在大雨傾盆時為自家修屋頂的樣子,朵兒的心啊,又甜美又心酸又擔憂又想念。
天下為什么有這么完美的男人
將手機扔到床上,了無情緒地走出房,邁向明晃晃的客廳,秋朵兒見茶幾上空懸著三只凝神看棋的腦袋,茶幾上三只杯子都空了。
再看看大叔大媽們的面容表情,竟是一個比一個精神,一個比一個興奮,內心暗暗稱奇。
林婉如一個感性寫手經常熬夜就算了,中規中矩文質彬彬的年問天也跟著顛倒晨昏這叫什么事啊,還有,就連日理萬機日進斗金的譚老總也為著芝麻綠豆一樣的小事肆意消耗健康、時間和精力,這未免太不理性太離譜了吧
“又輸了再來,我不信你這麻桿兒一樣的身體會是不敗金身”林大美女又被年問天攻城掠擒下了老帥。
四十歲的大媽跟小娃娃一樣急眼了,一雙眼睛瞪得溜圓,腦門上寫著兩個大字不服
“林阿姨,你們準備奮戰通宵嗎都三點過了欸”秋朵兒想了想,還是過去為夜貓們拎起了杯子。
她已經是第二次起夜了。
第一次起夜碰上林婉如熱冷菜加餐;第二次起夜,三人又在酣戰。
“朵兒身體不好嗎,怎么老起夜你沒事多打打沙袋。”林婉如不愧是冷翔的妻子和冷絲雨的母親,跟沙袋有特殊感情。
“對啊,小秋,你得聽婉如的,我最近也經常打沙袋,身體可結實多了。”譚若梅優雅地直起身子,臉上掛著大商人溫淡而職業般的笑容,隨聲附和。
“我我身體還好吧”秋朵兒按下熱水器的開關,眼睛盯著細細的水流,老老實實回答,“我只是做了個惡夢”
“夢是假的,不要放在心上。”年問天終于插上了句話。
這個夜晚似乎很祥和。
同樣的夜晚,幾千里外的賈蓬山就不是那么寧靜了。
冷夏蘇錢幾個年輕人正貓著腰在晉沉舟的地下倉庫里開展搜索。
他們翻箱倒柜地搜了好半天,卻沒有任何發現。
正在沮喪的時候,暴虐美女冷絲雨突然喊道“飛飛蘇哥錢哥,你們過來”
她手里拎著一個舊輪胎,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幾位小伙子像猴子一要躥了過去。
“你們來掂量試試”
絲雨把輪胎塞到夏鵬飛手里,少年拎起輪胎掂量了一下,立即說道“這么沉,里面絕對有東西”
“輪胎能不沉嗎”蘇逸塵在三寶走失后,顯得比以前更謹慎了,他也拎過輪胎試了試輕重,瞬間打消了自己的懷疑,“夏總說的沒錯,里邊肯定有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