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蟲蟲完成這一波操作,蹄下生風,春風得意地回到夏鵬飛身邊。
夏鵬飛左手抱著小圓圓,右手伸輕扣在夏蟲蟲的腦袋上,再揉了揉,用贊賞的口吻說道“干得漂亮不愧是夏家人。”
“哥哥抱我”夏蟲蟲將夏鵬飛揉亂的發型理了理,伸出爪子又要壓榨夏鵬飛的勞力。
對夏蟲蟲來說,夏鵬飛也是一個合格的交通工具。
夏鵬飛右手撈起小商業資本家,見前面的冷絲雨和冷絲雨手里的小甜甜拿看珍稀動物一樣的眼神死盯著小蟲蟲。
“有什么感言要發表”夏總薄唇微微勾了勾。
冷甜甜努力睜大小眼睛,手指小蟲蟲“令人發指”
冷絲雨圓睜大眼睛,去捏小蟲蟲的小臉蛋“無所不用其極”
冷甜甜“滅絕人性”
冷絲雨“毫無人道”
冷甜甜“厚顏無恥”
冷絲雨“貪得無厭”
冷圓圓胖嘟嘟的臉上擠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西西,飛哥哥蟲蟲,你們不要見怪,她們屬文體人士,文體人士都有點超現實主義,她們無法理解企業人士的智慧,這也正常。”
“小圓圓,你怎么看”夏鵬飛眸光停在小圓圓的大眼睛上。
對夏蟲蟲的表現,小圓圓自然也持贊賞的態度。不瘋魔不成活。
沒有極致的追求,就很難走向人生巔峰。
這是小圓圓想回答的,但小圓圓沒有回答。
她盯著不遠處的一個身穿警服的壯年發呆。
那位男子舒開雙臂,迎接著遠處飛奔而來的小姑娘。
“爸爸爸爸-”小姑娘歡快地投進男子的懷抱。
男子在小女孩臉上連續蓋戳,“晶晶,想爸爸沒有”
叫晶晶的小姑娘兩只爪子捧著男子的臉,仔細端詳著,脆生生地說“想了。天天都想。”
這個場景對失去生父的人來說可謂戳心戳肺,小圓圓小甜甜當場就給看哭了。
她們都想起了生父還在時的某個生活場景。
兩個寶寶大顆大顆的淚珠直往下掉,看得夏鵬飛冷絲雨夏蟲蟲心里也跟扎了針一樣難受。
冷絲雨和夏蟲蟲,一個替小甜甜擦眼淚,一個替小圓圓抹眼淚。
對于生離死別,任何安慰的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唯有加倍的愛,才可能淡化這份創傷。
夏家兄弟和冷家姐妹身后傳來“放開我放開我”的聲音。
蘇逸塵一手抓了一個男子、秋朵兒還拽住一個女子從身后走來。
“夏總,他們偷拍你們,具體怎么辦,由你處置。”蘇逸塵把兩個小年輕推到夏鵬飛面前,秋朵兒也把一位年輕姑娘推了過來。
“你們是什么媒體”夏鵬飛抱著兩個商業天才寶寶,淡定地看向三位狗仔。
“我是梓虛花邊新聞雜志社的。”
“我是梓虛時尚雜志社的。”
“我是梓虛婦女之友雜志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