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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真是看重韓家父子啊,竟然讓韓謙掌握秘曹左司。”蘇紅玉纖纖玉手擱在琴弦上,癡情的看著對面的李知誥,神態慵懶的感慨說道。
姚惜水心里也有諸多不滿,但此時似乎更不滿蘇紅玉在她這個“外人”面前,一點都不遮掩她對李知誥的情意。
龍雀軍即便形成戰斗力,成為一支精銳之師,駐守在金陵附近,最大的作用也只是牽制住安寧宮及太子一系不敢對三皇子及信昌侯府輕易妄動,但朝堂之上兵馬調動,皆有法度。
更何況天佑帝尚且健在,京畿除了龍雀軍外,更有南北衙總計十八衛軍約二十萬兵馬拱衛。
所以說,正常情況下,即便是陳德、李知誥等人,所能直接動用的權力都極為有限;真正遇到什么突發狀況,手里也僅有侍衛營及侯府家兵三四百人能直接調用。
沒有樞密院及兵部的調令,只有在徹底撕破臉時,他們才會直接調用龍雀軍。
而秘曹左右司成立的目的,就是要在暗中監視、刺探安寧宮、太子及信王等勢力的動靜,甚至還要承擔起收買、恐嚇甚至刺殺將臣的重任。
秘曹左司的行動潛藏在暗處,不受朝廷法度的監管,韓謙執掌秘曹左司參軍的權柄,在一定程度上,權力甚至要比陳德、李知誥等人更大。
何況,李知誥他們還允許秘曹左司的秘密力量,完全由韓謙出面籌建,這相當于放棄晚紅樓對他的直接控制。
姚惜水自然是反對的,但信昌侯李普及李知誥主張如此,卻也是有他們的理由。
那就是韓家父子已經發揮的作用太大了,這時候寧可放棄對韓謙的直接控制,也要將韓謙及其父拉到跟他們同一艘船上。
面對蘇紅玉的“怨言”,李知誥只是一笑,說道:“韓家父子非池中之物,不與之共享厚利,難成其事。”
“得,得,得,我也只是說說,可不想聽你一本正經的教訓。”蘇紅玉慵懶的揮了揮手,打斷李知誥的話。
這時候一位身穿黑衫的刀客經稟告走進來,匆匆湊到李知誥耳語幾句,便又告退。
看李知誥滿臉驚容,蘇紅玉問道:“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
“沒有什么事情,只是安插在烏梨巷的探子剛剛看到登門拜訪其叔韓道勛的韓鈞,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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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親信的尸首,含恨走出韓宅!”李知誥說道。
“啊!怎么回事”姚惜水聽了這事,也是動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