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城遇襲時,秦冉正在縣衙后宅摟著添香樓的魁首花想容做著美夢,長滿老繭的手,即便是在夢里,還不滿在花想容那雪膩似玉的嬌軀捏|摸著,叫花想容在睡夢里嚶嚶發出不滿的抗議,卻又沒有辦法將他粗壯的長毛手臂挪開。
秦冉在夢里隱約聽到些動靜,多年養成的警覺當下便叫他驚醒過來,猛然睜開眼,像一頭野獸在遇到強敵時汗毛都豎立起來,靜聽外面的響動。
花想容卻是被秦冉的動作驚醒,填以絲絮的薄綢被有半幅拖到地上,誘人的香肩玉臂暴露出來。
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慵懶的打個哈欠,看著窗外昏暗一片,僅有青蒙蒙的光亮透進來,嚶然說了一句“時辰還早”,豐腴修長的大腿便要纏到秦冉那粗壯的腰腹上,再美美的睡上一覺,冷不防秦冉猛然將她推開,從床榻摔下去,雪白豐滿的臀砸到磚地上,帶出波浪蕩漾般的顫動。
只可惜秦冉已經無暇欣賞眼前這人間絕色,抓起案前的戰戟推開窗,院子外守夜的侍衛還昏昏欲睡,并沒有警覺,拿著戰戟砰砰砰的敲打窗戶,大喝吩咐道:“黑牛、李驢,出去看到底怎么回事?”
秦冉所穿乃是重甲,穿戴繁瑣,在花想容手忙腳亂下相助下好不容易穿好,他走出院子,這時候外面的侍衛還沒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城里有幾處街巷都一起走水,連著他們圈養戰馬的幾處馬棚也都被人混進去,此時煙霧滾滾,火光騰騰,兩三百匹受驚的戰馬沖出棚院,在街巷上亂竄,聲勢驚人。
秦冉察覺到東城動靜最是嘈雜,其他地方應是襲敵斥候潛伏進來搞出來的騷亂,意在混淆視聽。
即便在城里,軍令傳遞也是混亂而緩慢的,秦冉看騷亂擴散極快,等不得手下指揮使們率精銳過來會合,兵貴神速,他甚至都等不得手下從馬棚牽更多的戰馬過來,便先率縣衙后宅集結起來的百余侍衛,往東城門趕去。
秦冉率部出縣衙不足百米,便與率部從東城門沿長街往西猛沖的孔熙榮撞到一起,雙方殺作一團。
秦冉在楚州軍也是勇武卓著的戰將,一馬當先與身穿重甲、持斬馬大刀催馬前行的孔熙榮撞到一起。
兩人也不說話,打過照面便都大喝著摧動胯下戰馬持刀揮戟怒砍怒斬,刀戟相接打出赤溜一串火星。
之后雙方的甲卒才沖上來,兩人胯下的戰馬瞬時間就被對方兵軍手里的長矛捅癱在地,鮮血濺流,痛嘶連連。
孔熙榮大腿連同襟甲被對方一員軍將捅出的鋒銳長矛戳穿,好在身后甲卒護持及時,數名健勇手持鐵盾“砰砰砰”的替他擋住十數下長矛捅刺。
從這接戰的瞬間便能看到,秦冉身邊近衛很多都是技擊好手,長矛捅刺的速度又快又狠,孔熙榮肩頭還挨了兩擊長刀斬劈。
不過,長刀斬劈的力量比不上長矛捅刺,精鋼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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鑄的肩甲相對又厚實得很,被斬開兩道印子,都沒有被斬穿。
孔熙榮不便移動,但也不退后,便在被兩側街鋪逼仄得僅剩兩丈余寬的長街上,一瘸一拐的與諸將卒往前挪動,一刀接一刀,往身前的戟矛鐵盾猛劈猛斬。
兩三百人在如此狹窄的空間里廝殺作一團,身手靈活是完全不抵用的,技擊好手的實力也被壓制下來,主要還得是比拼氣力,一旦鐵盾被斬歪,或者持盾者失足跌倒,就只能眼睜睜看著五六支鋒銳長矛捅刺過來,左右要沒有同僚及時持盾掩護,多厚的重甲都未必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