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起身告退,走出大殿時看到韓鈞,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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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頷首,領著守在殿門前的隨行小廝,往長春宮外走去。
韓鈞這時候跨步走進大殿,看到呂輕俠、姚惜水、春十三娘都伺候在太后身邊,上前行禮道:“韓鈞見過太后,今后數日,乃韓鈞與杜濤在班院當值,太后但請吩咐。”
照著規矩,韓鈞請過安,王嬋兒應該關切的嘮幾句家常,詢問城里發生的一些趣事,便要打發他到宮門外當值去,但王嬋兒似乎當韓鈞不存在似的,略帶疑惑的問呂輕俠:“沈漾的態度很值得琢磨啊,你怎么看他的反應?”
“張平此時一心貼著陛下,他的話未必盡如實情,我這便要找人驗證一下,才能揣測他的意圖。”呂輕俠說道。
“那你們便快去打聽打聽去吧。”王嬋兒似乎更關切國事,要呂輕俠、姚惜水、春十三娘趕緊去打聽更詳細的情形。
呂輕俠、姚惜水、春十三娘三人起身告退,韓鈞上前也告退道:“微臣也不打擾太后休息了。”
王嬋兒斂去公事公辦的臉色,皓腕托著香腮,支撐在御案前望過來,先不說話,待呂輕俠她們跨出殿門,美眸翻轉,如春光流泄,低聲嗔道:“你是不是這幾天在外面風流快活狠了,這便要躲著我走?”
要不是呂輕俠、姚惜水才出大殿,還沒有走遠,她便要迫不及待的爬過御案,坐到韓鈞這冤家身上去了。
“微臣心思都在太后身上,其他女子與太后相比,如螢火輝月,真是要強塞過來,也是味如爵蠟。”大殿門扉未閉,宮侍經過能看到大殿內的情形,韓鈞只能踞坐到御案前,隔著御案跟王嬋兒說話。
下一刻便見一只未著羅襪的玉足從案下伸過來,探入甲禁之內,頓叫他的胯下如擎天之柱勃勃怒撐起來,韓鈞伸手輕握那香膩玉足,輕問道:“太后現在信微臣了?”
“算你識趣。”王嬋兒媚然一笑,腳也不收回來,只是抵在那里便覺得十分歡喜,美眸里都似要有水流水出來,而別處則已春水盈盈將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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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現在越來越肆無忌憚了,我們都還在大殿里,她就恨不得跨韓鈞身上去,”春十三娘撇撇嘴,說道,“虧得我們住到長春宮來,要是在皇城里,到處都是縉云司的耳目,非出大亂子不可——真是要找機會提醒太后收斂一些了。”
事情秘而不宣,才是她們手里所掌握的籌碼,一旦敗露出去,她們都難以控制勢態的發展。
“沈漾為何說思州事小,要先定下廣德知府事的人選?”姚惜水沒有接春十三娘的話茬,也不愿討論王嬋兒與韓鈞的事情,頭也不回的跟著呂輕俠、春十三娘繼續往宮門外走去,心思仍然在今日政事堂諸公與延佑帝對思州之事的爭論上。
呂輕俠微蹙著眉頭,眼角露出深深的魚尾紋,半晌沒有回答姚惜水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