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金嶺、巢州城以及位于巢州城往西五十里外、紫篷山西麓的金牛寨。
水軍以楊欽為都指揮使、林宗靖、馮璋為左右都虞候,共編四千八百名正卒。
除此之外,編侍衛騎軍三千六百名正卒,以趙無忌為都虞候、韓東虎、肖大虎為副都虞候,駐守東湖。
如此一來,棠邑行營制置軍將三萬名正卒兵額用完,也是棠邑行營制置府的野戰主力;此外還編有兩萬名輜重屯營兵,一部分編給主力軍充當輔兵,一部分分配到諸縣,維持日常治安及內線的城寨防守。
制置使府的軍事后勤及軍令頒布、軍紀賞功、兵籍征募乃至軍事情報搜集分析,都納入軍情參謀司管理,高紹以副都指揮使統領軍情參謀司,郭卻、奚發兒任都虞候分掌其事。
制置使府另設都政司,以長史馮繚為首,負責轄區民政事務;設相當于使府辦公處的都廳司,以主簿郭榮為首。
新置的淮陽縣(烏金嶺)、巢州城、滁州城、棠邑、石泉諸縣,處于棠邑防區的外圍,都駐有重兵,民政事務以及以正卒半數配比的輜重屯營兵馬的管轄,都由駐軍主將兼任。
武壽、亭山、浦陽、東湖、歷陽以及新置的龍潭等縣,成為棠邑防區的內線腹地,以高寶、韓成蒙、陳致庸、趙際成等人出任縣令。
工師學堂、講武學堂、醫學館合并為歷陽學堂,韓謙親自擔任學堂山長,但以陳濟堂出任副山長,主持日務事務。
袁國維這次到任,韓謙決定將軍紀賞功等事從軍情參謀司獨立出來,單獨成立司軍監,使袁國維執掌,實際使得監軍制度真正落實下來,而非是叫袁國維到棠邑僅僅作為一個名不符實的“朝廷眼線”。
雖說東湖新城又經過一年的建設,已初見規模,但衙司建筑都還頗為簡陋,暫時還沒有太充裕的資源建造亭臺樓閣。
給袁國維及隨扈準備的宅舍,雖然不大,卻相當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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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溫一天天寒冷下來,感覺上要比往年這時更加寒冷,興許進入十一月,淮河就要全流域冰封住,楚州沿邊再次風聲鶴唳起來。
三月中旬,趁壽州軍大潰后收縮防線,淮東軍占領石梁縣,得以全面控制銜接樊梁湖與洪澤浦的河道。
立柵墻于河道之中,鎖以鐵索,封擋住梁軍水師從洪澤浦進襲樊良湖的通道,淮東軍得以集中有限的水軍戰船,在楚州兩翼阻擋梁軍水師的侵入。
雖然淮東始終未能從梁軍水師手里奪回淮河下游主河道的控制權,也沒能通過淮河北岸的支系溪河,對泗州、海州境內發動襲擊,但到底是遏制住梁軍對南岸的襲擾,形勢大為改善。
而淮河入冬后一旦冰封住,梁軍的騎兵部隊從城寨的空隙間,往一馬平川的淮東腹地穿插滲透,卻是要比水軍更加便捷,他們這邊想要攔截狙擊將會更加艱難。
但不管怎么說,淮東這次都要吸取之前的教訓,要堅決的將敵軍攔截在淮河以北,避免好不容易恢復過來的屯墾再遭重創。
調到信王楊元演身邊的王文謙,再度出任掌書記一職,進入十月之后,也是馬不停蹄的追隨楊元演奔走于各地的防塞屯寨,督促戰備戰訓。
看到信王在前面勒住戰馬,王文謙與擔任王府參軍的殷鵬也隨后停下馬,不知道信王突然間有想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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