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
景行知眉頭輕皺,歪頭將手機從耳邊拿下,看著黑掉的屏幕。
沒人接。
兩人嫌他當燈泡自己先去了?
在辦事兒?還是在忙?
他雖沒經歷過辦事兒,更沒有被打擾過,但也知道,這時候再打電話。
不好。
指不定功能受障礙。
景行知知道,人要識趣。
大侄子鮮少有不接他電話的時候,有了嬈嬈這不接電話的事兒就時常發生。
肯定在辦事兒。
VIP候機室。
景行知坐在就餐的休閑椅上等人,等景淮的姬嬈的時間已經有四五個女人過來搭訕了。
他平常不是在家里看醫學資料就是在實驗室做實驗,在醫院做手術什么也就接觸一個醫助江左,除了一個姬嬈之外,基本上他的生活是隔絕女人這一生物的。
他看病大多數都是病人自己飛來他這兒,除了實在過不來的他去飛一趟看看,還是私人飛機,這在VIP候機室還是第一次。
女人這生物,他是第一次知道還能這么生猛。
饒是一直偽裝的很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景行知也壓不住骨子里的暴躁和邪惡了。
景行知總感覺還有人盯著他,直覺是在他的后方。
隱秘的回過頭,雖說他身為醫生,別人都是與他交好的,但難保沒有人因為他是景家人而跟蹤暗殺他。
回過頭,和他背靠背有一定距離的座位上有一個小姑娘也在看他,沒想到他會回過頭,小姑娘正正好好和景行知對上。
男人腦子轉的很快,這是那個骨相不錯,能夠單手打死一頭牛的小護士。
小護士怔怔的叫了一聲“景醫生。”
景行知和她距離的不遠不近,能夠清楚的看出小姑娘叫完他之后的懊惱了。
景行知挑了挑眉,輕笑一聲。
剛剛那幾個女人那么生猛的來和他搭訕要VX,她倒好,和他打完招呼倒懊惱了,他雖然冷清慣了,但自認為自己謙謙君子偽裝的很完美,小姑娘為什么這么怕他?單看他的外表,他還沒到被人怕的地步吧?
他不知道,小護士剛剛一直看著他,他被幾個女人搭訕之后,露出的側臉表情并不溫潤如玉,有些暴躁。
這與她一直認為的景醫生溫潤如玉謙謙公子有些反差,再加上景醫生素來清冷,不與人多談,還是她的上司,她自然是怕的。
她也不知道,他認為的她,是單手打死一頭牛的大力士。
知道了怕是會羞的不行。
景行知有些期待,小姑娘臉紅的樣子。
很少有能勾得起他興趣的事情。
侄媳婦兒的骨相算一個,他以為那么完美的骨相會是他守護姬嬈一直到生命盡頭的全部,但現在,又多了一個,而且這個,似乎能夠成為他的所有物。
既然叫出來景醫生的名字,總不能再裝不認識吧。
小護士硬著頭皮和他搭話,最好景醫生不搭理她,小護士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