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扣著姬嬈的后腦勺,吻得很是溫柔。
怕姬嬈透不過氣,景淮吻一會兒,讓小家伙透一會兒氣。
他很喜歡看小家伙趴在他懷里,臉色酡紅、溫柔小意的換氣,誘人極了。
學了這么久的換氣還不會換,是他教的不好,要多和小家伙練習才行。
“我不來了。”姬嬈看著景淮又要低頭親她,立馬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親。
景淮的鼻尖充斥著姬嬈手上的藥草香,男人眸子里帶著笑意,伸出舌尖舔了舔小家伙的手心,滿意的看到姬嬈把手拿開,狀似嫌棄他似的把手心的濡濕擦在他的襯衫上。
“景淮,你以前不這樣的。”
“我以前什么樣?你喜歡我以前的樣子?”
看著小家伙的小眼神飄忽,景淮聽到小家伙越說越小聲,到后面直接委屈了:“你以前禁欲、冷漠、少言,可冷了,但是你現在可流氓了,騷話張口就來,還喜歡欺負我。”
景淮笑的樂不可支,逗弄著小家伙:“原來我在嬈嬈心里這么多優點啊?”
姬嬈給他一個一言難盡的眼神,她說的難道是優點嗎?真會給自己貼金,越老越不要臉。
擱在其他人身上,冷漠少言那是孤僻,可擱在景淮身上,確實是他的特質,他那種在高位慣了的人,少言少話,一針見血更好。
畢竟你見誰家總裁面面俱到到什么話都給你說清楚?還不是能懂他意思的留下,辦事麻利腦子活、有能力、能跟得上他思路的留下?
成年人的世界每個人都是帶著面具的,不是什么都要點透了再說,阿淮這樣的人,有的是人去揣摩他的心思。
點透了,讓人看透了心思,那景家早就被人吃的渣都不剩了。
就像待在阿淮身邊的徐景一樣,有的是人躍躍欲試想要替了徐景的位置后居而上,阿淮平時很遷就徐景了,盡可能的多提示,畢竟是自己親自培養的,用著也順手。
“還有,說我流氓?不流氓你肚子里的寶寶怎么來的?不喜歡我親你?”景淮捧著小家伙的嫩臉,調笑著問她。
肚子里的寶寶怎么來的?
寶寶怎么來的?
怎么來的?
姬嬈本就還沒褪去的酡紅這下耳根都紅了。
“我也喜歡的。”姬嬈越說越沒有氣勢。
“不喜歡我疼你?”景淮得寸進尺,顯然,這句“疼”含義不是一般的深。
“你別問了。”姬嬈惱羞成怒,從景淮身上溜下去,抱著小孕肚就出了次客廳。
景淮知道小家伙害羞了,也沒攔著她從他腿上下去,萬一把人惹急了,下次就不讓吃了。
“慢點,別摔著。”景淮囑咐一聲,雖然有地毯,可架不住他的小家伙懷了寶寶亂竄的皮勁兒,摔著心疼的是他。
“知道了,你別說話。”姬嬈遠遠的應一聲,惹得男人發笑,這是真惹急了,連話都不讓他說了。
景淮斜斜的往后靠在沙發上,靜靜的看著小家伙離開,嘴角噙著一絲淺淡的笑意。
嬈嬈不知道,現在他天天親她都是在盡量克制,剛剛找到小家伙那會兒,除了那一天晚上他去了A411和小家伙親密接觸了一晚上之外,其他時間,他不去找小家伙并不代表他沒有掌握小家伙的動向。
反而是掌握小家伙的動向已經精確到幾分幾秒。
幾時幾分見了誰,和誰吃了飯,去了哪兒?嬈嬈獨自一人在酒店的時候都干了什么?吃了什么?
他都知道。
他知道這樣的自己很激進,很瘋狂,甚至變態,但是壓不住,涉及到嬈嬈的事情,他也不想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