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空手接子彈……
百思不得其解。
始終是無法相信自己那么厲害。
“咦?”
“那邊有人?”
“誰!”
這時候,土匪里面有人叫道。
卻是他們終于發現這邊有人隱藏了。立刻將槍口對著這邊。
楊岳懶得理睬他們。
一個個槍法都爛的要死,丟土匪的臉。
隨手將兔子往雪地里一扔。
臭死了。才不要。
兔子都是很臭的。
還不如啃快食面!
“哎!”
“哎!”
“你別放它跑啊!”
“你抓住它,又放跑它,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那個開槍的年輕人不干了。
他向楊岳走來。
深一腳,淺一腳的,走的很辛苦。
好不容易才來到楊岳的面前。氣勢洶洶的想要質問。卻發現自己踩到地雷了。
唔,地雷是楊岳扔出去的。
目的是要證明對方是不是傻瓜。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結果……
事實證明,對方真的不太聰明。
看,都踩上地雷了。
皚皚白雪當中,黑乎乎的一個地雷,你還往上面踩。
你說,你還能做什么?
“地雷……”
年輕土匪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冷汗開始直冒。
其他的土匪深一腳淺一腳的趕上來。發現同伴踩到了地雷,也是冷汗直冒。
有人拿出匕首,想要撬地雷。最終還是不敢。
因為不知道是什么雷。
地雷的形狀和顏色都是他們沒看到過的。
“這位軍爺,別開玩笑,我們沒有惡意。”一個上年紀的土匪緩緩的說道。
其他的土匪將楊岳包圍在中間。但是并沒有動手。
卻是楊岳已經換上八路軍裝。
到了北邊,肯定要穿八路軍的軍裝啊!
趙剛他們穿的,肯定是八路軍的軍裝。
“你們是什么人?”
“我們是塞外來的。湊巧路過這里。”
“你們走的方向不對。”
“我們是要回去塞外。”
“塞外哪里?”
“徐家寨!我叫徐豐年!我爹徐老黑!”
“哦?”
楊岳心思一動。
塞外?姓徐?徐家寨?徐家莊?
徐一航、徐二航兩個的老爹叫什么名字來著?哦,忘記問了……
“你是八路?”那個年老的土匪又問道。
“是。”楊岳點點頭。
“我們和八路是朋友。我們之前才和你們八路的趙政委照個面。”
“趙剛?”
楊岳眉頭狂跳。
不會吧?
這么巧?
他們遇到趙剛了?
“我們不知道名字。反正介紹說是趙政委。”
“長什么樣?”
“三十來歲,方方正正,像是個文化人。”
“啊……”
楊岳越發緊張。
好像他們說的就是趙剛?
趙剛就是三十來歲,文化人。大學生。
“你們是在哪里遇到趙政委的?”
“白羊峪附近。”
“然后呢?趙政委去哪里了?”
“他們好像是向東去了。走七道河子那邊。我們走北頭嶺。”
“北頭嶺?”
楊岳急忙拿出地圖。
完蛋。
又走岔了。
和七道河子隔了一條山脈。
七道河子是在東面。他現在是在西面。直線距離大約十公里。
可是,如果要翻越山脈的話,那就不是十公里了。根本就沒有路。必須是走到山口,走到白羊峪,然后繞進去七道河子。
真是要命。
差之毫厘,謬以千里。
看著白雪皚皚的山峰,楊岳感覺頭大如斗。
怎么辦?
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