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就在這時,一個女生從門口匆匆跑進來,“會長,有人托我交給你這封信。”
信封上寫著——挑戰書!
竟敢向她挑戰?什么人這么大膽?!
花萬舞打開信一看,頓時恍然。
來信者正是佐佐木黑崎。這小子背負著先祖的屈辱,誓要打敗二天一流。難怪他會給花萬舞送來挑戰書。可能是因為他已經練成了燕返絕技,才有如此膽量吧。
七天后,我要和你在巖流島決一死戰!為了祖先的榮譽!
“嗤!”這小子啊。
花萬舞對他的存在不屑一顧,即便是他擁有燕返,那又如何。
她問那個送信的女生,“讓你送信的那個人呢。”
只見那女生指指操場的方向,說道:“他在操場。”
花萬舞連課也不上了,帶人出去一看.
只見操場上出現一個身影。他戴著斗笠,抱著雙臂,嘴里叼著一根草。那身影佇立在操場上,任由風沙從身邊吹過,別有一番滄桑的裝逼感。
忽然,他微微抬頭,用手指推推斗笠的帽檐,而后,指著花萬舞的方向,接著,才默默地轉身離開。他的意思不言而明,走著瞧!
這場不可避免的決戰,誰勝誰負呢。
今日稍后時間,在二天一流道場內,花鐵男說:“妹妹,你真的要跟黑崎決斗?那小子不但練成了燕返,我還聽說他已經當上了路西法手下的勝利勛章隊長。”
花萬舞不屑一顧說,“不過是路西法的手下,沒什么可怕的。只不過……”
和黑崎交手沒什么可怕的。
但是,花萬舞忽然想到了一個更好的主意。
嘻嘻。她的唇角露出一絲陰謀詭計的微笑。
又是一個陰氣濃重的黑夜,多云天空的縫隙,月亮從螺旋的天空里偷窺著,傾泄而下的月光。
夜色太深了,整棟公寓樓都陷入死寂,沒有一家開著燈。
走廊上亮著慘敗的燈光。四方暗幕中有種莫可名狀、讓人汗毛豎立的驚悚。
房間里,沈君顧正抱著枕頭在酣睡。
迷迷糊糊中,她聽到樓上又傳來隱隱約約的沖水聲。
樓上姓許那家瘋了嗎?每天到半夜才來上廁所?而且,這沖水的次數也太頻繁了吧!每晚都拉肚子?
伴隨著沖水聲的,等停歇之后,緊接著,又想起了那種熟悉的“篤篤”聲。
就像,有人在剁肉砧板似的。
很吵啊。沈君顧睡不著了。她爬起來,看看手機,凌晨1點鐘。
她走出臥室,偷偷走到沈放的臥室,推開門看。叔叔不在家。他最近晚上出去得很頻繁,不知道他最近在弄什么。只不過,沈君顧一想起他電腦里存放的偷拍視頻,頭皮就覺得發麻。
事到如今,她還是不敢相信,她的叔叔會是那樣的人。太可怕了啊!
這幾天在家里,沈君顧過得都小心翼翼的,跟沈放說話時,都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害怕。
以免被他看出端倪。
總覺得,沈放身上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正想著——
突然,“叮咚!”門鈴響了。
是叔叔回來了?
不對,他應該有鑰匙的。
不過,這么晚,誰會來探訪呀?
沈君顧越想越不對勁,她小心翼翼走到門口,從貓眼看出去,猛地倒抽一口冷氣。
她的肩膀顫抖了一下。
貓眼里,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女人。這個女人穿著一身紅當當的睡衣,低著頭,披著濕漉漉的劉海,站在她家的門前。
是誰?這么看來,陰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