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被強行帶走,不甘又驚恐。
她太明白賀琛口中所謂的‘廢了’是什么意思。
她被保鏢拽到門外,任憑她如何乞求,對方始終置若罔聞。
直到——
“勇哥,勇哥……你救救我。”
保鏢阿勇剛才去給賀敖找醫生了,剛回來就看到清純荷官被拎了出來。
他簡單問了原因,才知道原來她得罪了貴客。
清純荷官楚楚可憐地望著阿勇,企圖能用自己的美貌打動他。
然后,阿勇俯下身,冷聲說了一句讓她無比絕望的話:“你得罪了南洋商少衍,還想活?”
南洋商少衍……
這個名字對于荷官來說,太遙遠,也太陌生。
但一呼一吸間,她就想起了那些傳言。
原來,穿著黑襯衫的男人確實尊貴,但她沒料到,居然是南洋商少衍。
荷官怔怔地望著阿勇,只覺得眼前已經被無邊的黑暗所覆蓋,她被帶走了,不知去向。
后來,在葡銀地下賭場,再沒有人見過那位清純的荷官,仿佛她從沒有出現過。
……
夜深了,葡銀地下賭場的貴賓場依舊人滿為患。
二層的月臺前,賀琛斜倚著欄桿,手里拿了瓶礦泉水,邊喝邊睨著身畔挺拔俊朗的男人,“你剛才是做樣子還是真要斷老子的手?”
此時,商郁負手而立,目光落在樓下的賬臺附近,聽到賀琛的詢問,眸光幽深地偏過頭,“再有下次,你試試。”
賀琛:“……”
聽明白了,他剛才是真的想斷他手!
賀琛舔了舔后槽牙,隨手把礦泉水瓶丟進角落的垃圾桶,“你他媽真行,為了個女人要跟老子反目,就那么喜歡她?”
他不太理解商少衍這種冷心冷肺的男人,為何突然間就有了這么濃烈的情感歸宿。
這些年身在南洋,周圍對他們示好的女人多不勝數。
尤其是商少衍這種身份地位的男人,就算他足夠低調,但那身高冷淡漠的氣質,又糅雜了冷峻的男性魅力,最是讓女人為之瘋狂。
可他對女人有著天性的抵觸,究其根源大概是來自于他母親的影響。
賀琛自認是普天之下最了解商少衍的人,但著實沒料到,外出半年再回來,他已經愛得如此深沉了。
商郁的眉眼緊鎖著樓下的那道身影,勾了勾薄唇,表情很高深地警告,“嗯,所以,你別招惹她。”
賀琛的視線在他身上停了三秒,抿唇別開臉,嗤了一聲,“真當老子饑不擇食?”
他不喜歡黎俏,頂多是驚艷于她的那張臉蛋。
賀琛喜歡性感撩人且韻味十足的女人。
在他眼里,黎俏太冷清,除了臉能看,根本勾不起他的欲望。
女人嘛,用來暖床就夠了,至于那些情情愛愛,除了增加情感負擔,沒什么卵用。
……
幾分鐘后,黎俏從賬臺回到了二層,她徑自來到商郁的身邊,腳步懶散,沒什么精神。
賀琛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撇撇嘴,這他媽一看就是個祖宗,也不知道少衍到底喜歡她什么。
商郁順勢勾住她的腰拉到懷里,遞給賀琛一個眼神,便帶著落雨等人走向了特殊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