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老爺們的手勁兒不是開玩笑的。
以至于沈清野被拖回到客房的時候,差點沒被悶死。
……
第二天,清早七點。
黎俏睡醒了,酒也醒了。
二十分鐘后,她晃出主臥,身體沒有云雨后的不適,但是宿醉讓她頭很疼。
這么多年,她是第一次喝酒喝到斷片,連怎么回來的都不知道。
此時,公館客廳里,沈清野和夏思妤兩個人耷拉著腦袋,像兩只鵪鶉似的一聲不吭地并肩坐在一起。
黎俏走過去,靜靜地入座,然后現場就變成了三只悶不吭聲的鵪鶉。
商郁挺拔的身形走進客廳,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場面。
沈清野沒什么形象地癱坐在沙發最右邊,夏思妤坐在中間靠著椅背,拿著手機不知道在想什么。
至于黎俏,斜倚著沙發扶手,不停搓著腦門,眼神中透著明顯的困惑。
“醒了?”男人在沙發附近站定,伸手摸了摸黎俏的腦袋,口吻依舊低沉性感,但似乎又噙著笑。
黎俏懶洋洋地抬起頭,目光所及之處,赫然是男人襯衫領口左側脖頸處,一顆碩大的草莓吻痕。
黎俏捂著上半邊臉,閉眼嘆了口氣。
她喝多之后,都干了什么禽獸的事?
沈清野和夏思妤也不意外地看到了商郁脖子上的痕跡,兩人幽幽看著單手捂臉的黎俏,默默地抿唇點著頭。
看不出來,這孩子這么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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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過早飯,沈清野回了醫院,夏思妤沒什么事,就跟著落雨出了門在公館附近散步。
這可是商少衍的地盤,這輩子也不一定有機會來第二次。
客廳里,黎俏手捧著綠茶小口啜著,余光掃了眼商郁,“你今天不用去公司?”
男人手里夾著煙,吐出一口薄霧,意味不明地勾唇說道:“嗯,養傷。”
黎俏滾了滾嗓子,莫名覺得他口中的養傷,好像不是肩膀的傷。
她放下茶杯,剛準備問問昨晚的事,茶幾上的手機響了。
來電人,唐弋婷。
黎俏接通,唐弋婷涼颼颼的話瞬間飄了過來,“您醒酒了嗎?”
“嗯。”
唐弋婷呵呵一笑,“喲,你怎么不跟我說你好了?”
“什么意思?”她為什么要跟唐弋婷說你好?
聞聲,唐弋婷三言兩語就把昨晚的事給交代了一遍,末了,特別不忿地哼聲,“你張嘴就跟我說你好,我差點以為你失憶了!”
黎俏閉了閉眼,話鋒一轉,“你昨晚跟霍茗在一起?”
唐弋婷嗓子一梗,哇哇大叫,“誰跟他在一起了,我們只是在娛樂城遇到了而已,是遇到,不是在一起。”
“哦,知道了。”
黎俏也沒多說,又聽她胡扯了幾句,就揉著太陽穴掛了電話。
她把手機丟在茶幾上,撓了撓頭,看著男人,“我昨晚沒跟你說什么吧?”
商郁俯身點了點煙灰,側首睨著黎俏,高深地瞇了瞇眸,“不記得了?”
“嗯……記不清了。”黎俏胡謅了一句,她哪里是記不清,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男人了然地揚起濃眉,淡淡的煙霧模糊了他的表情,“那就慢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