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真是妙極了。
她還遇見過幾個?
夏思妤沉浸在陸景安這件事的沖擊里無法自拔,她不斷回憶兩人之間的互動和細節,卻找不到什么線索。
因為壓根沒在陸景安身上投入過關注,就連他在外游學的經歷都沒什么印象。
稍頃,夏思妤搓了搓胳膊,喃喃道:“如果真是普通女人遇到這種事,大多會選擇自殺吧。”
“普通女人會,但心機暖男的陪伴和呵護,太概率會治愈女人。”
云厲刻意咬重了暖男兩個字,生怕夏思妤聽不懂似的。
夏思妤本來想反駁,可又覺得……這種概率確實會存在。
這時,被晾在一旁許久的宋廖,見機插話道:“五姐,最近你在里昂市不要單獨出門,不管去哪兒最好讓厲哥陪著你。近三個月以來,整個法里昂已經失蹤了十五個婦女和三個未成年,對方是個國際販賣組織,手段極其殘忍。”
夏思妤丟給他一個眼神,沒吭聲。
她才不是婦女!
……
傍晚四點,細雨如絲。
夏思妤和云厲走出住院樓,站在門前的臺階上,她揉了揉酸脹的額角,“厲哥,你確定沒有危言聳聽對吧?”
她不是不相信云厲,只是想不到自己何德何能會讓陸景安如此大費周章。
云厲單手拎著西裝外套,側目睨著夏思妤,“靜觀其變,早晚會知道。”
“那不如回國算了。”夏思妤不怕事,就是嫌麻煩,“不給他下手的機會。”
“他若有心,機會隨時都可以創造。何況,在法里昂處理他,比國內更方便。”
夏思妤悵然若失地嘆了口氣,“如果都是真的,那我可太榮幸了。”
“榮幸的不是你,是寰夏。”云厲毫不客氣地拆臺,并隨手遞出西裝,“披上。”
夏思妤看著那件西裝,沒接,也沒說話。
云厲維持著遞外套的動作,三秒后在夏思妤的眼神示意下,唇中發出了短促的笑音。
他雙手展開西裝外套,隨即繞過夏思妤的頭頂親手披在了她的肩上,“滿意了?”
夏思妤拽著衣領,撇了下嘴,“勉勉強強。”
“那我……下次注意?”云厲探身湊到她面前戲謔了一句,爾后臂彎搭著她的肩膀,邁步走進了細雨中。
他們還沒有正式戀愛,可是在這樣朦朦朧朧的曖昧中,夏思妤確實在很多細節中感受到了云厲對她的喜歡和包容。
但,似乎還不夠濃郁。
細雨中,夏思妤緊貼著云厲,偶爾仰頭看向他輪廓清晰的側臉,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心里的疑惑,“厲哥,你前任有沒有……”嫌棄過你的直男作風?
她這樣問的另一層含義,也試圖旁敲側擊他的情史。
但話還掛在嘴邊,云厲便低眸和她對視,“我沒有前任,只有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