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沒做,最后還要承擔五千字檢查,還要被人損著,我怎么這么倒霉呢?
郁秋庭身上的霉運是不是都轉移到我身上來了?
我氣的一天沒和他說話,這次換他主動找我搭話,我壓根不想理他。
看!不!上!他!
米粒下課時湊到我身邊,好奇的問道:“你數學課干嘛去了?”
我氣囊囊的回道:“讓狗攆了一下。”
“學校哪來的狗啊?”
我看著美麗可愛的米粒,發自靈魂的拷問道:“米粒,你覺得我像女孩子嗎?”
米粒搖了搖頭,想也沒想直接回道:“不像啊!”
我:“……”
“那你覺得郁秋庭那斯能看上我么?”
米粒震驚的愣在原地,揚聲反問道:“你看上郁秋庭了?!”
而我倆的談話,剛巧被回來的郁秋庭收入耳中!
他坐在我身邊直接回道:“不能!”
我發狠瞪過去,失去理智的朝他吼道:“你當我稀罕被你看上?你不要在這自戀了好吧?你就算給我跪下追求我,我也看不上你!”
班級鬧哄哄的聲音一下子安靜下來…
大家的目光齊刷刷的同時看向我們這邊,有的還在起哄…
呦!
云纓禾暗戀郁秋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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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那個事情我百口莫辯,大家都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想把他在荒地抽煙的事說出去來洗白自己,反正大家鬧兩天就會翻篇兒。
最難搞的是身邊這幾頭怪獸,他們遲遲不肯放過我。
比如董進寶,比如九五,比如米粒。
問的最多的就是米粒,她每天都會問我:“你不會真的喜歡郁秋庭吧?”
我說了一萬次不喜歡,她還是會反復的問。
只有蘇明勛比較像個人,從來沒有拿這件事情對我打過趣兒。
我在心底發誓,我再也不要管他的事了,他時運低不低,身體好不好和我有啥關系?
我怎么那么愛多管閑事呢!
我們閉口不談他母親的事,直到有一天晚自習前,他拿著書包里一小盒白色的東西出去,我在心里猜測他又是要去抽煙。
晚自習過了很久他遲遲沒有回來,我便和班長敏舒請假去上廁所。
敏舒平時總是像一只高傲的孔雀似的,把頭顱揚的老高,鼻孔看人誰也瞧不上。
她用眼角打量了我半晌跟啞了似的,半天才在喉嚨里嗯了聲。
時間拿捏的很是到位!
我在心里不悅的翻了個大白眼,晃晃悠悠的走出了教室。
走出教學樓后,我左右仔細查看,見附近沒人偷偷摸摸的尋到了后院,到了以后發現郁秋庭靠在墻上,虛弱的喘著氣。
我連忙彎下腰小跑過去,晃了晃他的手臂,焦急的問道:“你怎么了?”
他語氣異常虛弱的回,“暈,想吐。”
我看到地面上踩滅的白色煙頭,有些生氣的教育道:“你難受不是一天兩天了吧?你身體這樣你干嘛還來干這事兒?”
他輕聲笑了笑,臉上白的和演算紙一樣。
“我干什么事兒了?”
我拉過他的胳膊抬在自己肩上,他也借著力起身,“走,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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