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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郁秋庭先扛到老師辦公室,氣喘吁吁的推開門見馬地理正滿臉享受‘吸溜吸溜’的喝著茶水。
他一看我倆這副樣子,一個滿頭大汗另一個臉色煞白,頓時感覺被燙了舌頭似的把茶水噴了出來。
他緊張的站起身,“這是怎么了?啊?”
“他不舒服暈倒了,我過來和您請個假想送他先回去!”
馬地理連忙轉身拿起椅子上的外套,“你自己一個人我不放心,我和你一起去!”
這時趴在我肩頭的郁秋庭虛弱的開口,“老師,自行車就能坐兩個人,沒您地方!”
馬地理:“……”
他這是多余了唄?
他還是不放心的又問了一遍:“纓禾你行嗎?不用我陪你們去醫院?”
我確定的點了點頭。
他現在這樣去醫院也沒用,暗自在心里保證道:最后管他這一次!
我費力將郁秋庭又扛到樓下停自從車的位置,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全身的力量壓過來,我費了好半天的事才將他拖下來。
他將口袋里的鑰匙拿出來丟給我,我快速的在空中接過,一眼便看到上面系著一個骨牌...
紅色的字體歪歪扭扭的寫著:秋庭!!!
我站在原地僵住,瞪大眼睛看著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這牌子和我的骨牌太像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郁秋庭見我沒有動作問了句:“又怎么了?”
我將鑰匙拿在耳側,顫聲問道:“你這骨牌哪來的?”
他眼底閃過一抹煩躁,狂躁的大步走過來一把奪過鑰匙,撐著自己虛弱的身體,一臉固執的彎下腰去開車鎖。
“不用你送了。”
“你發什么脾啊!我就是想問問哪來的!”
“不需要告訴你吧?云纓禾,你當你是我什么人?知道我的秘密就能管這么多嗎?”
我見他好像十分排斥這個問題,眼下之急也不是和他吵架的時候。
他一個人走,我始終不放心。
我上前一把奪過車子扶手,“我不問就是了,還是我送你回去吧。”
他眸子猩紅發狂般的推了我一把,青筋暴起的朝我吼道:“滾啊!”
我連連后退了好幾步,心頭涌上一陣委屈,臉上更是**辣的感覺自己顏面盡失。
我站在原地沉默了好幾秒,下嘴唇都快要被自己咬出血來。
我蚊子般大小的聲音說道:“我答應老師送你回去,我得說話算話。”
我再次過去搶車子扶手,可能他也在為剛剛的失控感到有些內疚,沒說什么乖乖的坐在了后座。
我當作什么事都沒發生一般笑著拍了一下自己腰部,出聲提醒道:“抱緊了,我們要出發了!”
后座上的人一動沒動,絲毫不想和我有任何身體接觸。
說實在的,平時上下學都是九五載我,我自己也沒怎么騎過,真到了自己上戰場的時候才發現沒我想的那么簡單,尤其后面還坐了一個人。
我將車子騎的歪歪扭扭不成直線,他在后面實在坐不穩,才將手抓住了我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