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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諾婕聽的云里霧里,豎起大拇指道:“厲害!你怎么知道這么多啊?”
“第七門就是扎紙匠,我以前聽唐爺爺和我說的,不然我也不懂。”
蔣諾婕看向我們剛剛出來的房子,糾結著問道:“那你以后真的要來這上班?”
我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好吧!這地方太遠了,你要來跟我說,我送你。”
自從這次從老家回來以后,感覺自己有好多好多事情要做,我和這座陌生的城市仿佛有了那么一點點聯系。
我走之前答應過魏來要替她討回公道,方謙說這件事不用我管,但我沒有辦法做到置身事外。
我們正上上學后我聯系了方謙,想和他談談去找那幾個人的事情,方謙讓我在學校等他,等他忙完事情趕到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下來。
他帶我去他的臨時辦公室,屋子很大裝修的比較極簡,能看出他很少來這里,但被人打掃的十分干凈。
“先生,坐吧!”
“您叫我纓禾就好。”
他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淺淺的笑了,臉上的酒窩很好看,根本看不出歲月在他臉上留下的痕跡。
“方校董...”
他被我這個稱呼逗笑了,“你都讓我叫你的名字了,你要不介意就叫方叔叔吧!”
他很紳士又平易近人,難怪魏來會對他如此著迷,他親手將她從阿鼻地獄中拉到了有光亮的地方。
“方叔叔,我答應過魏來一定會幫她報仇的。”
方謙垂下眼簾,苦笑了下,“這件事情快過去十幾年了,想要重新調查根本不可能,我們沒有有力的證據表明到底是誰才是兇手。
沒有人比我還想替魏來伸冤,可現實就是這么殘忍,我們總不能說是魏來的鬼魂告訴我們的,對吧?”
“我想試試。”
方謙凝視了我幾秒,“你負責解決我交給你的事,解決完了這件事情和你就沒有關系了,你為什么愿意幫魏來?”
“我也清楚,可能她真的太苦了,我感同身受走了她的一生,如果我是她,也許我沒有她那么堅強。”
方謙點了下頭,“是,魏來是很堅強的姑娘,她眼睛里有股韌勁兒,永遠都不會像命運低頭。”
“方叔叔,學校過幾日的校慶您有決定權嗎?”
“你的意思是?”
“我想請她們三個學姐過來,她們作為學校走出去的精英,回來代表講話應該沒有問題吧?”
方謙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點頭道:“沒問題,我來安排。”
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辦法了,不然三個人天南海北的根本無法聚齊,況且就算我一個個去找她們,誰也不會相信我的空口無憑。
在校慶前我也做了很多的準備,方謙給了我一張魏來學生時期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