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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米粒真有心和大家搞好關系,那我一定舉雙手雙腳支持,如今我們都長大了,哪有什么心結是過不去的?
小時候會故作成熟的設立很多底線,別人碰一下就會次嘴獠牙,越長大越會發現哪有那么多敵人?
那些曾經自認為過不去的坎,如今也能相視一笑不去計較了。
正好我想側面和她打聽一下陳瑜的事,實在不行還真得讓米粒搬出來,別到時候出什么事情,與那種人天天住在一個屋檐下也挺危險的。
我提議道:“一會我去接你吧?”
米粒:“不用,我還要買些東西,晚點家里見!”
掛斷電話后,我繼續看著牛皮紙袋里的資料,基本上和陰三說的差不多,資質這么高培養過很多名人的公司,為何會看上米粒真是一個迷。
這個叫陳瑜的女人同樣來自小鄉村,比我們要大出好幾歲,沒什么特別漂亮的履歷,但她在網上很火,她走的是野路子,時常會在網上叨叨叨的說些奇怪的話,不知道是不是在博人眼球。
有幾條被搜集資料的人用紅色的筆重點的標注了一下。
“夜三明三暗,凄美的哭聲是子時最動聽的旋律。”
“你瞧,她好像行尸走肉啊!她說她已經死了,但是我不信,死了的人眼睛里怎么會有恨意呢?”
“沒有人能救我,我該怎么逃?”
“警長今天又一夜沒睡,它的眼睛就如監視器,每時每刻都在守護著我。”
“太臟了,世界太臟了...想把自己泡澡倒滿紅酒的浴缸里...”
整整幾頁的紙,寫的全部都是這些不著邊際的話,我看了半個多小時眉頭越蹙越深。
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我將資料裝進牛皮紙袋里交給陰三,順便吩咐道:“在找人觀察一下陳瑜吧!是不是精神上有點什么疾病?
還有那家公司真正簽米粒的目的,查到了告訴我。”
“好,您要出去么?”
“嗯,我去留愿,你幫我告訴宮主別等我吃晚飯了。”
“好,那叫犀牛送你吧!”
我拿起包往身上挎,拒絕道:“我自己開車去,順便告訴他,要是玩的太晚了,我就不回來了。”
陰三的五官皺成一團,疑惑的啊了一聲,“不回來了?”
我好奇的打量他,“怎么了?你這副表情干嘛?”
他試圖商量道:“您不回來不好吧?”
“怎么不好了?”
“宮主會不開心吧?”
“你是他?你知道?”
我白了他一眼離開禪室,陰三在我身后嘀嘀咕咕的撓頭說道:“我怎么不知道...!上次你出去沒在家,他在家都要鬧翻了天!”
其實我們倆在一起后還算是自由的,基本不會干涉對方的生活,我想去哪也不會被約束,除了和男生在一起。
即便我撒了謊,他也能很輕易的找到我,有次偷跑去找玄鶴喝酒,酒剛打開我就被郁秋庭強行拎著衣領帶回了家。
反正那次真心挺尷尬的,我在玄鶴的眼睛里好像看到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