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這些小心思,這是在爭一個好兵源嗎?”周暢皺起眉頭質問他。
張振東很委屈:“卑職沒這個意思,卑職說的是他之前在軍校擊殺貝爾卡殖裝者的視頻已經流傳出去,再干軍情也容易暴露啊!”
原來你說的這個,周暢擺擺手:“等9527前往軍情后,會對他進行整容安排的。”
這樣啊,那行。
張振東隨即就問陳落河,SA被襲事件最后準備怎么收場。
陳落河道:“你女朋友的父親已經認栽,默認他縱容上次的襲擊事件發生,目的就是給你添堵!我們軍校也丟不起這個人,所以那事表面不會再提。”
托蒂搭上一個少將和一艘戰艦來襲擊SA居然只是為了給我添堵?張振東完全不信。
周暢嘆道:“你是不是傻?一旦發生學員死傷,你難道不會被問責嗎?”
陳落河跟著表示:“軍情還在繼續追查該艦去處,一旦獲得證據,我們還是要追究的。總之托蒂要讓你有罪難逃,我們也是同樣的思路。”
這樣的話,就說的通了。
張振東頓時冷笑起來:“那上面還讓我校和加羅方面多多交流!這是恨不得把自己解剖給對方看呢!我說長官,你應該硬頂回去的。”
“假作真時真亦假,將他們放在明處,總好過被他們窺視!再說,沒有這場交流,你能抱得郡主歸?”周暢的理解角度和張振東自然不同。
他后面那句話更是犀利,直接懟的張振東啞口無言。
就在這時,幾個人忽然同時面色微變。
張振東什么話也沒說就從陽臺翻了下去。
因為阿依曼醒了。
阿依曼傻傻的撐著身子坐在床上看著跳進屋的張振東,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她趕緊去摸身上的衣服,一模,人家直接捂住了臉。
因為她的內衣完全的松開著,不問可知是誰干的。
阿依曼抱著自己的膝蓋,又羞又氣:“你快走,你怎么這樣!”
但張振東不能走,他得掩護周暢等人離開。
話說這對他而言其實求之不得。
這廝便直接撲過去摁住人家就是頓狂啃,直到女孩氣喘吁吁,他才大狼狗似的趴在人家身上俯視著阿依曼說:“我就這樣,不服氣你喊啊,你喊破喉嚨也沒用!”
“求求你。。。”
阿依曼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但她根本不明白她現在的樣子有多誘人。
張振東立刻熱血澎湃的用爪子按住人家的胸口說:“得叫我官職,不然我沒感覺!”
“校,校長,我求求你了。”女孩結結巴巴著不勝嬌羞。
“得說本郡主求求您了。”
這貨玩的還挺上頭的,因為這可比讓女孩叫自己爸爸好玩多了,這可是異族郡主喲!
結果女孩還真這么說了,樓上的周暢和付四海以及陳落河深覺無語。
他們趕緊趁這個混蛋為非作歹時跑掉。
回自己住處后的周暢一邊解自己身上的單兵反重力系統,一邊和付四海還有陳落河說:“就沒他這樣的,我看再這樣下去遲早要出大事。”
“振東大事不糊涂,再說他都將人家吃的死死的了,您不必擔心。”陳落河為張振東說好話道。
付四海也說:“是啊,長官,這家伙從小就這德性,他禍害的菇涼還少嗎,也不差這一個。”
“唉!就怕他這次不是去禍害人家,當然了,禍害誰也是不道德的。”
周暢苦惱的說完搖搖頭:“而且你們別忘了加羅族的念力手段,我還是趕緊把他弄部隊里去吧,這樣大家都消停。”
聽他提到加羅族的這個手段,兩人眼中頓時閃過絲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