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長史,確實如此。貧道看過他的家譜,確定無誤。”
徐義不明白崔珪幾個意思,倒是凌風子接茬了。
其他的不敢肯定,這一點凌風子還是可以肯定的。家譜確實是真的。
“真正的少年有為呀。我大盛開朝以來,至今未有這般年歲就名冠天下的少年才俊。”
聽懂了,徐義不管凌風子跟崔珪的客套,也沒有客氣兩人的夸獎,他聽懂崔珪的話外音了。
這算是解釋嗎?還是致歉?嘿嘿,我還是挺牛的,一府長史都致歉意。是不是該找人顯擺顯擺?
確實,自己太小了,小屁孩,這時候啥也不能做呀。這也算是崔長史同志,這小半年沒有給信的原因吧?
唉,看來是時候下決心了,那就先在公明殿鋪開攤子,賺一筆再說。
“世子醒了沒?先不急吃飯,小子先去看看世子。”
作為后世的醫生,一天兩次的查房是很正常的,這還是術后。徐義不承認他是懾于李煒是信安郡王,崔珪是門閥世家。
不過,這在李煒和崔珪眼里,那就是德高。
李崗醒了,見徐義進來,雙手叉一起施禮······喂,你把大拇指單獨露出來才對吧?點贊都不誠心。
徐義可不知道這是施禮,他也回禮,是道禮,就瞎胡那么一下。
看了看腳趾,摸了摸石膏:“疼開了吧?這得忍······師父,再開幾副止痛的湯方。”
“另外,這腳趾要不停的動呀。嗯,差不多明后天就起床活動吧······”
其他的話還行,就是這最后一句,不止是李煒和崔珪,就是凌風子也愣了。
“青玄······”
“怎么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是常識。世子明后天······”
你看我這腦子呀,暴露了,暴露了呀。沒想到這時候居然沒人知道腋拐,大意了,又破財了。
徐義,你個敗家玩意兒。
不得已,徐義讓下人拿來紙筆,嘴角抽抽幾下,這毛筆真心捉不好。
隨便瞄了幾眼,好不容易找了一根柴火棒,就那樣沾著墨,三倆下就畫了一幅腋拐。
“徐小郎君,秦州府將買下小郎君此拐的秘法。此物對于戰陣上傷殘的軍卒有大用!”
徐義見李煒這樣說,真有心客氣一下,比如說:為大盛將士盡力,是我應該做的。
他又擔心話說出去李煒當真了,很不好意思的撓頭,這表情特別像一個萌萌噠的孩童,那叫一個羞澀無辜。
這回這錢應該是給我吧?不至于又給凌風子奉獻給公明殿吧?
吃飯的檔口,徐義一直等著這李煒給錢,最后也沒給。
我要逛街去呀,不能沒錢呀,你倒是給錢呀?
沒錢就沒錢吧,街還是要逛的,大不了花凌風子的錢。
徐義把這次逛街定位為市場調查,既然還不能出山做官,那就先撈錢唄,做一下調研,研判一下市場前景。
所以,就出現了徐義曾無數次想象過的情景:四五打手,倆三惡奴,自己走在當中······刺史府的倒也配合,就是凌風子目不斜視的鳥樣,讓整支隊伍丟掉了紈绔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