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肯定是需要我獻歌舞的。如今離中秋還有近一月,連你們這些貴人都尚未知曉,偏偏知曉我了。”
這么一說,徐義也才想起來,如果咸宜公主中秋宴請,自己應該也算一號人了,好歹是開國縣男了······又想偏了。
“玉娘,你自己是怎么考慮的?比如推掉這事的可能性,推掉這事的結果,你叔父乃至你楊家會怎樣等等,這些你考慮過嗎?”
如果楊玉環真有破釜沉舟的決心······
徐義真心猶豫,扛上咸宜公主,他玩不起。
“叔父說,這事不能拒絕。我······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徐義好像想偏了,一直是自以為是了。從徐義的理念切入,徐義覺得取悅于人是不情愿的。可看楊玉環的意思,好像對于他叔父接受這件事,并無意反抗,甚至有些輕松。
也是,一個對歌舞癡迷的女子,何嘗不想有這樣的機會?
或許,在楊玉環來說,這是她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玩歌舞的機會······
“玉娘,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在咸宜公主的宴席上,你不是取悅于人,而是展露才華,你是否愿意?”
“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喜歡歌舞,你···叔父一直不讓。雖然河灘那邊僻靜,終歸還是有人知道了。”
徐義在那次慶功宴上將自己拉走,楊玉環感覺徐義好像也不喜歡自己拋頭露面的以歌舞娛人,只是有崔穎在,她不能說明。
見楊玉環這樣說,徐義算是明白了。
或許幫助楊玉環在咸宜公主的中秋宴請上一鳴驚人,才是對自己最為有利的做法。
徐義不是沒想過搶一個先手,將這個風華絕對的女人收進徐府,那種誘惑相當誘人。
然而,徐義還是壓下了這心思,不敢玩,雖然很刺激,同樣也很致命。
從接觸楊玉環開始,徐義就一直本著留一份交情的原則。
“玉娘,這涉及到你叔父,乃至整個楊家跟咸宜公主的關系,說是生死存亡也不是不可以。我不敢替你做主,也不能替你做主。”
“不過,徐義在此給你個承諾:無論你做怎樣的決定,我都會幫你!”
徐義在明白楊玉環的心思后,自然就知道怎樣賣好了。說幾句貼心話,再沒有這樣便宜的賣好了。
徐義這時候已經明白楊玉環的心思,只要不是讓自己直面面對咸宜公主,徐義不吝嗇幾句貼心話。
“我······想讓你幫我賦詩,我想以你的詩文編曲,我想表達才情,而不是以歌舞娛人。能幫我嗎?”
我······徐義竟然無言以對。
詩文呀,老天,楊玉環怎么會有這樣的心思?我就是個背誦者,真沒什么文采呀,讓我作詩文,還你譜曲彈唱歌舞,這不是難為咱嗎?
徐義看著楊玉環一副期盼的神情,心里莫名的被撩動了······我的詩文,她譜曲彈唱歌舞,這意思······
“給我幾天時間。”
本來想說讓我考慮考慮,徐義看著楊玉環的臉,就看了一陣,出口就成了給我幾天時間。
······
“你的詩文她的曲。徐義,這個楊玉環對你有情,等以后合適了,收進門吧。家里有一個歌舞大家,也挺好的。”
楊玉環離開有一陣了,崔穎陪著徐義坐著,突然就來了這么一句。
徐義有點心虛:“潁娘,我記得我說過,楊玉環是奢侈品,是我消費不起的奢侈品。等以后你們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