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再一次奉上茶,可惜就是都沒什么談興。
徐義是不想跟他們說廢話,就等著細鹽的成品出來后,用事實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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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崔珪和哥舒翰是不知道說什么,這時候恭維和贊揚肯定不合適,又不知道徐義即將要做出什么來。
至于說貶低,他倆還沒那么輕率,就是徐義真的做不出什么新花樣來,說不定還會勸慰幾句。
就這樣,三人干巴巴的坐著,偶爾說一些這西域的風土人情,都心不在焉的。
有一陣吧,很是有一陣。這等待的過程,特別是有期待又有懷疑的等待,讓人感覺時間過得特別慢。
好不容易等到了有人奏報:“主公,第一道的細鹽出來了······”
徐義還沒怎么呢,崔珪和哥舒翰就都站起來了,似乎有往后院跑的意思,兩人相互看了看,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又停下了。
“呈上來吧。對了,把最好的青鹽也帶過來一些。”
徐義隨意的招呼一聲,就跟這里不是鄯州城府,而是在長安的徐府一樣,徐義很有做主人的姿態。
呈上來了,兩只托盤,一邊是市面上的青鹽,或者說是鄯州府衙里上好的青鹽,一邊是······咦,這怎么跟面粉一樣?
不管是崔珪還是哥舒翰,都看到了除了青鹽意外的物事,似乎就是面粉,只不過比面粉多了一份亮晶晶的感覺。
“這是······”
“義哥兒,這就是你制的鹽?”
崔珪還算沒有糊涂了,還記得徐義剛才是指揮人制鹽,不會是面粉,更不會是其他物事。
“是鹽,剛制的鹽,我叫這個為細鹽。崔叔和使帥可以嘗嘗,做一下對比。”
細鹽和青鹽,乃至土鹽最大的區別,就是細鹽過濾了原料鹽里面過多的雜質,不管是從手感上還是味道上,都要純粹。
當然,所謂的含有雜質,對身體有害還是有益那么深奧的問題,徐義就不顯擺了,也沒人懂。
最直觀的感覺,那就是各自都用舌頭舔一舔,感受一下兩種鹽的不同······
青鹽坷垃,不管是后世的還是現在的,徐義都嘗過,那根本就不是個味,更別提土鹽了。
可細鹽,那是真的可以含在嘴里品嘗咸味的。
徐義沒這個喜好,可崔珪和哥舒翰,都扣一點細鹽先品嘗了,在將那喊著雜質的青鹽扔嘴里······
“這味道,真的不是青鹽可比的。徐侯,土鹽也能這樣?我是問,是不是只有青鹽能到了這地步?”
“當然不是,不管是青鹽還是土鹽,按照此法都可以達到細鹽的程度,無非是工序的多少而已。”
“不僅僅如此,就是鹵鹽,就是那種可以吃死人的鹵鹽,同樣可以提取成這般的細鹽。”
哥舒翰聽完,就開始轉圈了。
他不是鄯州府尊,他是隴右節度使。在隴右,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像鄯州一樣守著一片鹽池之地,更多的地方是蠻荒。
而那些荒山野嶺,在隴右最常見的便是那種土鹽的礦產。
徐義果然是徐義,果然名不虛傳,真是有點石成金的能力······哥舒翰現在想的是,如何能讓人家將這門手藝留給隴右。
也幸虧剛才沒有出言譏諷,否則接下來都沒法開口了。
而哥舒翰的那幾位隨從,更是在品嘗了細鹽的味道后,一臉急切的看著自己的主帥······倒是趕緊求呀,轉什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