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我明天早上吃了飯就帶二喜哥去買去。”
水大喜:“我媳婦都那么大了……”
周大郎:“金奶奶應該是和你想到一起了。還有,等你媳婦把寶妞生下來寶妞也得喝奶。”
吃飽喝足,寶妞開始犯困。
寶妞打了個小哈欠。
大山看到后馬上說道:“你們別說話了,我干閨女困了。”
水大喜:“……”你沒來之前我們這可安靜了。大郎看書,我看寶妞,寶妞自己和自己玩。
周大郎:“把寶妞給大喜,你該去洗碗去了。”
“洗就洗。”大山把寶妞給了水大喜。“誰還不會洗個碗?”
晚上,周大郎指著碗上的污漬看著大山問道:“這就是你洗的碗?”
大山:“湊和著用吧。來,干閨女,張嘴。”
周大郎:“等等。我看看寶妞的碗洗干凈了沒?”
“當然洗干凈了,不信你看。”
周大郎看了看,確實很干凈。“原來你會洗碗呀?我還以為你不會。”
大山邊喂寶妞喝奶邊說道:“三個大男人臟點就臟點唄。”
周大郎:“……”
水大喜:“以后還是我洗吧。”
大山:“好啊。干閨女,替干爹謝謝你大舅,不對,你以后得叫你大舅爹。大喜哥,周大郎,你們跟我干閨女說話的時侯注意點,別說錯了。”
水大喜:“現在就這么說?”
周大郎:“他說的對。一開始就這么說以后就不會說錯。”
水大喜:“好吧。”
吃完飯,水大喜就去刷鍋洗碗去了。
周大郎在燈下看書。
大山在和寶妞玩。
玩著玩著,大山想到一個問題。“周大郎,我來了這么長時間了我干閨女怎么一聲也沒哭過?是不是我干閨女一哭你們就打她,然后她就不敢哭了?”
“打她?!我和大喜就連說話都不敢大聲。”
“那她咋不哭?我記得林子像她這么大的時候動不動就哭。”
“她不愛哭。”
“不會吧?!”大山看著寶妞說道:“干爹跟你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你娘小時候打了我還得跑到我娘跟前哭,她一哭我娘就會再把我打一頓。干閨女,你是不是不會哭?要不,干爹掐你一下?”
周大郎放下書走過來把寶妞抱了起來。“你要是實在閑的沒事我教你寫字吧。”
大山:“寫字?!”
寶妞拍了拍巴掌。這主意好!
周大郎:“嗯。”要是不給他找點事還不知道他會整出什么事來?“還有大喜。你們兩個一起學。”
大喜正好進來。“學啥?”
周大郎:“寫字。蓮花會寫字,蓮花肯定也會教寶妞寫字。你們兩個一個是寶妞的爹,一個是寶妞的干爹,要是寶妞拿個字問你們這個字念什么?結果你們兩個都不認識。”
周大郎看著大喜說道:“寶妞會不會想:我爹怎么這么笨?”
接著,周大郎又朝大山看了過去。“寶妞會不會覺得你沒資格給他當干爹?”
水大喜:“……”現在當爹的要求這么高了嗎?
大山:“……”這個問題有點嚴重。
周大郎:“要是你們不愿意學,那我也不免強你們。不過,寶妞以后要是有不認識的字可就只能問我了。問的多了,寶妞自然和我,比和你們兩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