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注意到了他抿唇的動作,心里冒出一點異樣感來。
程知讓這人恪守紳士,和人說話的時候都是看著別人眼睛的,但對方不一定像他那樣,很多人都沒辦法做到和他對視。
他不覺得冒犯,也不強求別人,加上大概是遇到的很多人都是不會直視他眼睛的,所以他有時候會在別人低下頭去的時候做一些自己的小動作。
比如他會在她不注意的時候低頭勾唇笑,要不是好幾次對著鏡子看見了,她也注意不到。
他為什么要抿唇?
沈周松的情況真的和郭寅的情況一樣,都是轉身就消失不見了嗎?
沈周松和郭寅被節目組帶去哪兒了?
看來必須加快游戲速度了。
“現在第一個怪物被激活,我們卻連怪物和檔案卡是什么樣的都不知道,就已經失去了兩個人,”慕秋沉著冷靜地分析道,
“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個激活檔案卡的人肯定在我們之中。”
“那我們就先來把各自遇到的情況簡單地復盤一下,理清頭緒再說。”施與淮說。
舒苒:“我們和慕秋她們一直在一起,去了酒店找檔案卡,一直到提示檔案卡被激活,聽到外面有人在很用力地拍門,待了很久都沒敢出去。所以不可能在我們之中。”
“那也不可能在我們之中,”關妤雙手放在桌面上,微微靠攏在胸前,那是個防備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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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四個人好不容易找到個雙數的房間進去,房門都沒關。翻找了不到五分鐘,提示音就響了,楚逑說看到外面有個黑影跑過去,但出去看,又沒人在。”
嫌疑一下落在最后的程知讓和黎陽身上。
黎陽連忙往后靠:“肯定不是我,郭寅是受害者,我們是隊友!”
“誰知道會不會為了勝利犧牲隊友呢?說不定這就是你們的一個計策。”趙鈺突然說。
一語點醒夢中人。
慕秋好像知道剛才程知讓的小動作意思是什么了。
沈周松不見了這件事,肯定有鬼。
“程哥,不會是你吧?”她問,“我們都不是,只剩下你了,總不能是沈哥和郭寅激活了檔案卡結果把自己誤殺了。”
程知讓轉頭看著她的眼睛,面不改色回答道:“不是我。”
“你要怎么證明?”
“提前想好的答案不叫證明,是狡辯。我說不是,就不是。”
豁喲,還怪來勁兒。
“那大家都可以這么說,這么說來在場每一個人都不是背叛者了?”
他輕巧眨眼:“有人說了假話,但不是我。你不信我的話,我同樣也不信你的話。”
“………”慕秋睜大眼睛,“你懷疑我是背叛者?!我在舒苒姐他們三個人眼皮子底下,可沒有作案時間!”
關妤在對面起哄,一副很激動的樣子:“打起來!打起來!打起來!”
慕秋扭頭瞪她一眼,又轉回來,繼續盯著程知讓說:“你肯定在岔開話題,想讓我們把注意力從你身上撤走。程哥,你嫌疑更大了。”
程知讓身體前傾,從靠坐著變成端坐著,兩只手放在桌沿上交叉在一起,一副大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