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我閉上眼睛了!”
慕秋心提起來,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指揮:“你就先閉著眼睛,跟著我的指揮去摸那張卡,千萬不要去看,摸到了之后也不要看。”
趙鈺點頭說好,緊張地不停嘰嘰咕咕:“好家伙給我嚇一跳,這什么怪物這么恐怖,看都不能看?我摸對地方了嗎?”
慕秋后退了幾步,直到只能看到那抹鎏金色,保證看不見卡片上的圖案了,這才開口說:“再往左一點,再左一點,千萬不要睜開眼睛啊。”
“知道了,閉著呢。哎哎哎,我摸到了!”
“別睜眼別睜眼!把它給捂在掌心里,用你三十年的摸麻將手法把它兩面的花紋給摸一摸。”
擁有三十年摸麻將手法的趙鈺:“……我可謝謝你宣揚我的美名了。今年過年不贏你個百八十塊我都對不起這句評價。”
雖然嘴上吐槽得厲害,但她還是老老實實把卡片收到手心里,以標準的摸麻將姿勢,手指摩擦著卡片兩面的刻紋。
片刻后暴躁罷摸:“這個紋路這么復雜,我摸得出來才有鬼了!”
“別急別急,慢慢來。”慕秋試探著靠近,摸到趙鈺雙手上,包著她的手,給卡片再加一層“保護膜”。
“來,我們挪到那角落里去,慢慢摸。”
……這話怪有歧義的,趙鈺有那么一丟丟的無語。
跟著一步一步挪到角落里,慕秋說:“好了,你可以再摸摸,如果實在很難,可以先摸一下卡片的上面,看能不能摸出它的名字。”
趙鈺一邊動手,一邊嫌棄滿滿地說:“我手藝要真有這么好,都能摸出它名字了,我現在還在這兒陪你跑來跑去的?早就回去牌桌上大殺四方了好嗎?!”
慕秋現在一心只有她手里那張卡,對這一通吐槽毫不在意,回答起來也是九成的敷衍。
“哦,你趕緊摸。”
頭也不抬,眼睛都還盯著她手心。
一副“老爺心里沒有你只有金幣”的刻薄樣子。
“急什么……摸到了摸到了!”
慕秋眼睛一亮,捂住趙鈺的手,就差喜極而泣,仿佛出來的不是卡片真相,而是一個初為父母的金貴孩子。
她壓制住心里的高興,原地轉了兩圈后,還是覺得有點不穩妥,于是又讓趙鈺帶著她去感受了一把。
兩個人閉著眼睛裝瞎,捧著一張卡東摸摸西摸摸,邊摸還忍不住咧開嘴笑。
“數字是三個,不是四個,我摸到了。”
一種孤寡老人喜得孫兒的即視感。
趙鈺:“三個數字的是什么?雖然我沒睜開眼睛,但我肯定你現在絕對在笑。”
“笑怎么了,這次值得笑。好了收起來吧,可以睜開眼睛了,”慕秋把卡片包回她手心里,表情神神秘秘的,又道:
“和我猜的一樣,是非常厲害的一張卡。”
卡片被放進了工裝褲兜里,趙鈺終于可以睜眼睛了。
她又伸手進兜里摸了一把,問出一個疑惑。
“這張卡是額外的?還是有人特意放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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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有人放在那里的。這就是第五張卡,只不過這張卡很特殊,激活之后誰要是看見了上面的怪物圖案,就會被殺。你剛剛摸到的時候,是不是正面朝上的?”
趙鈺:“倒也不是。”
慕秋一頓:“………那,那也說得過去!那個人把這張卡放在這里,還背面朝上放著,肯定是想讓我們一時激動撿起來看,這一看人就沒了,剛好合了他們的意!真是心機深沉!”
“噢——”趙鈺配合著露出敷衍的贊同表情,“真是好大一場陰謀。那是誰這么缺心眼兒呢?”
“誰都有可能,而且看起來最不可能的人往往就是真兇。”
神叨叨地分析了一遍,慕秋挺起腰桿,自信心爆棚:“現在我們可以去一心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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